如果你和我要有真正的友誼—一個實用的友誼,而不是只是理論上的友誼……

 

那很重要。讓我們在此打住,因為這是個重要的區別。很多人認為神是他們的朋友,但他們並不知道如何運用那友誼。他們把這視為一種遙遠的關係,而不是一個緊密的關係。

 

有更多的人甚至根本不認為我是個朋友。那正是讓人悲哀的部分。許多人認為我像父母,而非友人—並且還是一位嚴厲、殘酷、苛刻且憤怒的父母。一位絕不肯容忍他們在某些方面失敗—比如說,如何崇拜我—的父親。

 

在這些人的心目中,我不只苛求你們的崇拜,我還以某個明確的方式要求它。你到我這兒來還不夠,你必須經由一條特定的路徑到我這兒來。如果你由另外一條路—任何另外一條—到我這兒來,我就會拒絕你的愛,忽視你的懇求,並且,真的咒你下地獄。

 

縱使我對你的追求是誠摯的,我的意圖是真誠的,而我的瞭解是我所能及的最高瞭解嗎?

 

是的,縱使如此。在這些人的心目中,我是個嚴格的人,在你對我是誰的瞭解裡,我不接受任何不是絕對正確的觀念。

 

如果你所達的瞭解不確定,我會處罰你。你的意圖可以非常純正;你可以對我如此充滿了愛,以至於滿溢出來。但儘管如此,如果你來到我這兒,唇上說著錯誤的名字,腦子裡有著錯誤的想法,我仍會把你投擲到地獄之永火裡,你將永遠受苦。

 

這麼多人以那種方式看你是很悲哀。這根本不是一個朋友會有的態度。

 

的確不是。所以與神有一種友誼—那種你與你最好的朋友所有的關係,他會接受任何以愛給予他的東西,寬恕任何在錯誤中做的事的那種友誼—對他們而言,那想法本身就是不可理解的。

 

然後,在那些真的視我為朋友的人當中,你說得沒錯;他們大半將我攔在一個很大的距離之外。他們與我的不是一種實用的友誼。反之,是個非常疏遠的友誼,是個萬一他們有需要時能夠仰賴的關係。但它卻不是它本來可以是的,一個日復一日、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友誼。

 

而你要開始告訴我的是,要有那樣一種友誼,需要怎麼做?

 

改變想法那就是所需要的。改變想法以及勇氣

 

勇氣?

 

是的,拒斥「一個會拒斥你的神」的每個說法、每個想法和每個教誨的勇氣。

 

那需要巨大無比的勇氣,因為世界會設法使你的腦子裡充滿了那些說法、想法和教誨。對於所有這一切,你將必須採用一種新的思維,一種實際上相反於你被告以或你聽到關於我的每件事的思維。

 

那很難辦得到。對某些人而言,那是非常難的。但它卻是必需的,因為你無法與某個你害怕的人產生友誼,那不會是個真實的、密切的、實用的、相互取予的友誼。

 

所以,要創造與神的友誼,一個很大的因素就是要忘記我們與神的「懼誼」(Fearship)?

 

噢,我喜歡這個詞。在你們的語言裡並沒有那樣一個詞,但我喜歡它。

 

那正是你們這多年來與我的關係—與神有個懼誼。

 

我知道。在一開始我就在解釋那一點。從我是個小男孩開始,我便被教以要懼怕神。於是我便很怕神。縱使當我溜開了時,我也會再被說服而回去。

 

最後,當我十九歲時,我拒絕了我少年時的憤怒之神。然而我並非借由以一位關愛之神取代那位神來做到那一點,卻是完全拒絕了神。你根本就不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這與不過五年前的我成了強烈的的對比。在十四歲時,我所想的儘是神。我想,避免神憤怒的最好辦法,是使神愛我。我還有過從事神職的夢。

 

每個人都以為我會成為一位神父。學校裡的修女們都曾很確定。「他有聖召。」她們說。我媽也有把握。她看著我在我們廚房裡設立了一個祭壇,並且穿上我的「祭袍」,玩著「做彌撒」的遊戲。當其他的小孩披上大毛巾當作是超人的披風,並由椅子上跳下來時,我則想像大毛巾是我的祭袍。

 

然後,當我在上教區小學的最後一年時,我爸突然制止了這整件事。有一天,當媽和我正在談論此事時,爸碰巧進廚房來。

 

「你不會進神學院的」他插嘴道,「所以別亂想。」

 

「我不會?」我大吃一驚地衝口而出。我以為那是早成定論的事。

 

「不會。」爸平靜的說。

 

「為什麼不會?」媽靜靜地坐著。

 

「因為你還不夠大到能去做那個決定,」我父親宣告,「你不知道你在決定的是什麼。」

 

「我知道!我決定要做一位神父」我叫道,「我要做一個神父。」

 

「啊,你還不知道你要什麼,」爸咆哮道,「你太年輕了,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麼!」

 

我媽終於說了話。「哦,亞麼克斯,讓這孩子有他自己的夢吧!」

 

爸完全不理。「別鼓勵他,」他命令道。然後給了我一個他的「討論已結束」的眼色。「你不會去上神學院。將那念頭趕出你的腦子。」

 

我跑出了廚房,跑下後台階,跑到後院裡。我在心愛的紫丁香樹下尋找慰藉。那棵紫丁香樹根植於院子的遠處角落,它的花期不夠多,也不夠長。但它當時正在盛放。我記得我嗅到了那紫色花朵不可置信的甜香。我像兇猛的斐迪南一樣,將鼻子埋在花裡,然後我哭了。

 

這並非我父親第一次澆熄了我生命中的喜悅之光。

 

有時候,我會認為我將成為一位鋼琴家。我是指一位像我兒時的偶像李柏瑞斯那樣的職業演奏家。我每星期都在電視上觀賞他的演出。

 

他是米爾瓦基人,而我們城裡每個人都為這麼一個本地男孩成了大名而興奮不已。當時並非每個人家都有電視—至少在米爾瓦基南端的工人階級家庭不是如此—但是,哎呀!我爸就是想法買了個十二寸的愛默生電視機,有個黑白的書面燈管,看來像是括弧記號。我每星期坐在那兒,被李柏瑞斯的的笑容、他的板狀大燭台,及飛過健盤戴戒指的手指迷住了。

 

有人曾說過我擁有完美的「音準」。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我能坐在一架綱琴旁,而僅靠我的耳朵就彈出我聽過的簡單曲調,就像唱出來一樣容易。每次媽帶我們去外婆家時,我會直接跑到靠著客廳一面牆的直立式銅琴那兒,開始砰砰地彈出「瑪麗有只小綿羊」或「一閃一閃小星星」。對任何我想嘗試一彈的新歌,只要花兩分鐘,我便會找到正確的音符,然後,我會一遍又一遍地彈奏它,內心最深處都會因為我能奏出的音樂而興奮莫名。

 

在我人生的這個時候(以及之後的許多年),我也崇拜我的大哥韋恩,他也能不照譜的彈鋼琴。

 

韋恩是我母親前一次婚姻所生的,我爸不太疼愛他。事實上,這是個很溫和的說法。其實是韋恩喜歡的任何事,爸就恨:韋恩做的任何事,爸就貶低它。所以,彈鋼琴是「游手好閒的人做的事」。

 

我不懂爸為什麼一直那樣說。我愛彈鋼琴—就我在外婆家所能彈奏的那麼一點點—而媽和其他每個人都看出我顯然有才氣。

 

然後,有一天,媽做了一件大膽得不得了的事。媽到外面什麼地方,或由分類廣告找到了什麼人或之類的,買了一架舊的直立式鋼琴。我記得媽花了二十五塊錢(在50年代早期是一大筆錢了),爸很不高興,而媽說他沒有理由如此,因為那是她好了幾個月省吃儉用存下的錢。她說她根本沒有動到家庭的預算。

 

她一定是叫賣的人運送過來的,因為有天我放學回家,鋼琴就在那兒了。我高興得快瘋了,立刻坐下來彈。不久,那鋼琴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必然是南歐唯一不必大人嚴詞歷色地威嚇才練琴的十歲男孩。你沒法將我自鋼琴旁拉開。我不只是到處揀拾熟悉的曲調,我還自我創造咧!

 

在我靈魂之內找到歌曲,然後將它們揮灑過鍵盤的快活,深深撼動了我。我每天最興奮的時候,就是由學校或運動場回家,並飛奔到鋼琴邊。

 

我父親則完全沒那麼熱心。「別再用力敲打那爛琴了!」我相信他是這麼說的。但我愛上了音樂,以及自己創作的才能。有一天我會變成一位偉大演奏家的幻想越演越烈了。

 

然而,一個夏日,我被一些可怕的嘈雜聲驚醒。我跳下床,披上衣服,急忙跑下樓梯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爸正在拆散鋼琴!

 

不是在慢慢的拆,是在撕裂它。用一個鐵錘用力地往裡面錘,然後用鐵橇撕拉它,直到木頭凸出,並以可怕的尖叫聲裂開來。

 

我呆立著,整個人嚇壞了。眼淚滂沱而下。弟弟看到我無聲的抽泣得渾身發抖,忍不住的說:「尼爾是個好哭鬼。」爸爸則轉過身來說:「別嘰嘰喳喳了。它佔了這兒太多地方。該是丟掉它的時候了。」

 

我迅速轉身跑回自己房間,甩上門(在我們家,小孩那樣做是很危險的),猛撲到床上。我記得我哀號—真的是哀號—「不要,不要……就好像我可憐的哀求可以救得了我那最好的朋友們似的。但敲擊和撕裂聲繼續不停,而我將頭埋在枕頭裡,痛苦的哀慟不已。

 

直到今天,我還感覺到那個經驗的痛。

 

直到此刻。

 

那一整天,我都拒絕走出房門,但我父親無動於衷。可是當我接下去的三天都不下床時,他就變得越來越惱怒了。我可以聽見他和媽在爭吵,對於媽給我送飯的事。他認為如果我想吃飯,我可以像任何一個人一樣下樓到飯桌邊來吃。並且如果我真的下來吃,我就不可以嘔氣。在我們家,不許人嘔氣或嘟嘴,至少不能對爸所做的決定如此。他認為那種表現是種公然的駁斥,而他不會加以忍受。在我們家,你不只需接愛父親的支配,你還得帶笑的接受。

 

「你在繼續哭下去,我就上來給你一些值得你哭的理由。」他從樓下吼道,而我知道他真的有那個意思。

 

直到在他不讓我吃飯,我仍不出房門時,他才明白他必然是超過了一個限度,那是縱使他自己也不想去超過的。說真的,在這裡我要說,爸其實並不是一個沒心沒肝的人,他只是個非常習於為所欲為的人。他習慣於不受人質問,以及在宣告和執行他的決定時,不必用太多的複雜字眼和態度。在他長大的時代裡,做父親就是指做「老大」,他是不太能忍受任何的背叛的。

 

所以,當他最後終於來到我房門,並且真的敲了門—表示他在請求我讓他進來時—對他而言,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更能猜測母親必定非常努力地說動了他。

 

「是爸爸」他宣告,好像我不知道是他似的,並且好像他不知道我知道似的。「我想跟你談談。」那是他一生中最接近於表示他為某件事對我道歉的一面。

 

「好吧。」我克制住怒氣的說,他便進來了。

 

我們談了很久,他坐在床沿,而我倚著床頭板坐著。那是我和爸所有過的最好的談話之一。他說,雖然他知道我喜歡彈琴,卻沒想到它對我的意義是如此之大。他說,他只不過想讓客廳多點空間,以將我們的沙發靠牆擺,因為我們要買些新傢俱。然後他說了些我永遠忘不了的話。

 

「我們會給你一架新鋼琴,一架小的方形鋼琴,夠小到你可以把它放在這兒,放在你的臥房裡。」

 

我興奮到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說他已開始存錢,很快我就會有那鋼琴了。

 

我久久的用力擁抱他。他瞭解我,一切都沒事了。

 

我下樓去吃飯了。

 

過了幾星期,什麼事也沒發生。我想:「哦,他在等我的生日。」

 

九月十號到了,並沒有鋼琴。我什麼都沒說。我想:「他要等到聖誕節。」

 

當十二月來臨時,我開始屏息以待。期待之情幾乎難以忍受。所以當我的小型鋼琴並沒有出現時,失望之情就同樣是不可置信的了。

 

更多個星期過去了,更多的月份過去了。我不知道是在何時何刻,我覺悟到爸爸是不會實踐他的諾言了。但我也的確知道,直到我三十歲,我才了悟他或許從來就無意實踐那諾言。

 

我自己剛才就對我的大女兒做了一個我知道我不會實踐的承諾。我只想要她馬上停止哭泣。那是為了要讓她忘懷我現在無法記起的一些童年的悲傷事件。現在我甚至不記得我答應了她什麼。我只記得說了些什麼去安撫她。我的話很有用。她用小手臂抱住我,喊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而父親的罪便遷移到了兒子身上……。(譯註:此句引自《聖經》)

 

你花了好長的時間講這個故事哦!

 

我很抱歉,我……

 

不,不,不—那並不是抱怨:那是個觀察。我只是要指出,這個插曲顯然對你變得非常重要。

 

是的,它是的。

 

而你從它學到了什麼?

 

絕不要做我無法守的承諾。尤其是對我的孩子們。

 

就只如此嗎?

 

永遠不要利用我知道某人想要的東西做為一個操縱工具,去得到我想要的什麼東西。

 

但人們一直都是在「交易」啊!這種交易是你們整個經濟的基礎,以及你們大部分互動的基礎。

 

是的,但有「公平交易」這樣一件事,也有操縱這樣一件事。

 

區別在哪呢?

 

一個公平交易是個直來直往的交易。你有我要的一些東西,我有你要的一些東西,我們同意它們價值多少相等,所以我們交換,那是個乾淨的交易。

 

然後,有所謂的剝削。那是當你有一些我要的東西,而我有一些你要的東西,但它們的價值不同,可是我們仍做了交換—其中一人不惜一切—因為他需要另一個人所擁有的,他們稱之為經濟機會,但毫無異議的,這是剝削。

 

最後,還有操縱。那是當我甚至全然無意給你我所提供的東西時。在有些例子,這是無意識的。那已夠壞了,但最壞的例子是,一個人完全明白他根本無意信守諾言。它是個拖延,一個技巧,設計來叫另一個人開嘴,在當時當地讓他們緩和下來。它是個謊言,並且是最壞的一種謊言,因為它減輕了一個傷口的痛,但後來卻會再將傷口打開得更深。

 

說得很好。你對健全性的瞭解正在成長。對所有體系而言,健全性都很重要。如果任何體系的健全性有問題,那體系本身便會崩潰,不論其構造有多成熟。如果在健全性有妥協,它便無法支撐任何東西。以你說的你人生想往何處去來說,這是好的。但你還學會什麼呢?

 

呃,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什麼特別的用意?

 

我是希望你也學到有關受害者角色的一些事。我希望你記得那真理,就是:即無受害者,也無惡棍。

 

哦,那個啊!

 

是的,那個。你為什麼不跟我講講你對那個所知道的一切?你現在是老師,你是信使。

 

並沒有所謂受害者或惡棍這種事,並沒有所謂「好人」和「壞人」這種東西。神祇創造了完美。每個靈魂都是完美、純淨而美麗的。當他們住在地球上時,他們是在一種失憶的狀態,神不可能做不完美的事然而,在生命中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有一個完美的理由。在神的世界裡,沒有錯誤,沒有意外。並且沒有一個人來到你身邊,手上是不帶著給你的禮物的。

 

精彩!講得非常好。

 

對許多人而言,那是個很難接受的說法。我知道你在《與神對話》三部曲裡已將這解釋得非常清楚了,但有些人仍然很難信服。

 

所有一切在時間中都會變得明晰。那些尋找一個更深瞭解的人找到它。

 

讀《小靈魂與太陽》一定有幫助,重讀三部曲也可以。

 

是的,照你收到的郵件看來,有些人那樣做會有益處。

 

等一下!你看過我的信?

 

你又來了。

 

哦。

 

你是否心想,在你人生中發生的事有些是我所不知的?

 

應該不會。我只是不想去想它而已。

 

為什麼?

 

我猜測是因為發生的有些事是我不怎麼引以為傲的。

 

那又怎樣?

 

所以你知道有關的一切這個想法,有點令人不舒服。

 

請讓我瞭解為什麼。多年來,你曾告訴你最好的朋友其中一些事;在秉燭夜談的時候,你也曾告訴你的伴侶一些事啊。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愛人或朋友不是神。愛人或朋友知道這些事,和神知道這些事不同。

 

為什麼不同?

 

因為愛人或朋友們不會批判你或處罰你。

 

我要告訴你一些你或許不想聽的事。多年來,你的情人和朋友曾批判你和處罰你,比我曾做的要多得多。而事實上,我卻從來沒有。

 

嗯,沒有,還沒有。但有最後審判會有。

 

又來了。

 

好吧,好吧,但再告訴我一次。我必須聽你一講再講。

 

沒有最後審判日那種東西!並且也根本沒有定罪或懲罰。沒有,除了那些你加諸於已身的。

 

但是,你知道我曾說或做過的每一件事這個想法依舊……

 

……你還遺漏了你曾「想過」的每件事。

 

好吧,我曾想過、說過或做過的每件事……對我而言是很不舒服的。

 

我希望你覺得那是舒服的。

 

我知道你那樣希望。

 

那就是這本書所要談的—如何與神有個友誼。

 

我知道。而且我真的認為我現在與你有個友誼。我現在有那種感覺已很久了。只不過……

 

什麼?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我偶爾會回到老的模式,而有時候我很難以那種方式想到你。我仍一直把你當作神去想。

 

很好啊,因為我本是神。

 

我知道。那就是重點嘛!有時候,我彷彿無法在同時把你想作是「神」和「朋友」。我似乎無法將那兩個名詞放在同一句裡。

 

那很悲慘哦,因為它們是屬於同一句子。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告訴我。

 

那要怎麼做你才會和我有一個真正的友誼,而不是某種人為的友誼?

 

我不知道。我不確定。

 

我知道你不確定,但如果你認為你確定的話,你的答覆會是什麼?

 

我猜測我必須信任你。

 

很好,那是個很好的開始。

 

而且我猜我必須愛你。

 

好極了。繼續。

 

繼續?

 

繼續。

 

我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

 

除了信任他們和愛他們,你和你的朋友們還做什麼?

 

嗯,我會想常跟他們在一起。

 

好。還有什麼?

 

我想我會試著替他們做些事。以贏得他們的友誼?

 

不是,只因為我是他們的朋友。

 

好極了。還有呢?

 

嗯……我不知道。

 

你讓不讓他們替你做些事?

 

我試著盡量不要求我的朋友們。

 

為什麼?

 

因為我想保有他們的友誼。

 

你認為保有朋友的意思是不要求他們任何事?

 

是的,我想是如此。至少,那是別人教給我的。強加已意在朋友身上是失去朋友最快的方法。

 

非也,那是發現誰是你朋友最快的方法。

 

也許……

 

不是也許。正是如此。一個朋友是個不會被你勉強的人。其他的人則全都只是相識的人。

 

哇,你設下很嚴苛的基本規則哦!

 

那些並不是我的規則,是你自己的定義,你只不過忘掉了而已。因此你曾對友誼極感困惑。一個真正的友誼是該被利用的東西。它不像是你因為害怕會打破而從來不敢去用的昂貴瓷器。一個真正的友誼就像Corel Ware牌的磁器。不論你用多少次都打不破它。

 

我很難通達那裡。

 

我知道,那就是問題所在。那就是你為什麼跟我沒有一個可以運作的友誼。

 

那麼,我要怎樣才克服它?

 

你必須明白有關所有互動的真相。你必須瞭解事情到底是怎樣運作的,以及人們為何做他們所做的事。你必須對人生的某些基本原則變得明晰起來。

 

那即是這本書的主旨。我會幫你瞭解的。

 

但我們已完全忘了我們本來談到哪兒了。你是在講沒有受害者,也沒有惡棍的事。

 

我們並沒忘了任何事。全是同一個討論。

 

我不懂。

 

耐心的等一會兒,你會懂的。

 

好吧。所以我如何能與神有個友誼?

 

做你有了友誼會做的同樣的事。

 

信任你。

 

信任我。

 

愛你。

 

愛我。

 

常常待在你身邊。

 

是的,邀請我來,甚至請我長住一段時間。

 

替你做事……雖然我對我能為你做什麼毫無概念。

 

有許多可做的。相信我,有許多可做的。

 

好吧。還有最後一件事……讓你為我做事。

 

不只「讓」我。而且要叫我。要求我。命令我。

 

命令你?

 

命令我。

 

這一點我很難做到。我甚至無法想像要那樣做。

 

我的朋友,那正是整個問題所在。那正是所有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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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為友Friendship With God
作者:Neale Donald Walsch
譯者:王季慶
線上閱讀:http://www.shuimo.com/you/you-0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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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一切~NAMA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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