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與今日有同樣的組成。”

—西蒙娜·韋爾(Simone Weil)(1909—1943)

 

“哥倫布不只打開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同時也為我們立下了榜樣。”

—喬治·布希,1989年的演說

 

如果你從位於哥倫布登陸的伊斯帕尼奧拉島(HisPaniola)的海地上空飛過,整個海地國家看起來就像是有人拿焊接用的小噴燈燒掉所有綠色的東西。甚至環繞首都太子港的海洋,都充塞著棕色的人類污水及被沖蝕的表土,有數英里之遠,從上空俯瞰,就像岩漿流瀉入海。

 

在許多方面,這個小島的歷史是正發生在整個世界之事的縮影。

 

當哥倫布於1492年登上這個小島時,幾乎整個島都覆蓋著繁茂的森林。根據哥倫布船員中受過教育者,如庫內奧(Miguel Cuneo)所遺留下來的報告,住在那兒的泰諾(Taino)印第安人在哥倫布到來之前,顯然過著悠閒的生活。

 

然而當哥倫布和他的船員第二次到伊斯帕尼奧拉島,他們俘虜了將近200名來歡迎他們的當地村民。庫內奧寫道:“當我們的船…要離開回西班牙時,我們在1495年2月17日捉了…1600名印第安人上船…我們還讓附近的人(那些管理港口的西班牙人)知道他們可以任意抓留下的印第安人用,不限數量,而他們也照做了。”

 

庫內奧還記載了他自己本身有一個十幾歲漂亮的加勒比女奴,是哥倫布送他的禮物。但當他企圖與她發生性關係時,她用所有的力氣來抵抗。因此,他自己說,他“毫不憐憫地鞭打她,然後強暴她”。

 

哥倫布曾經提到泰諾印第安人是食人族,然而到目前為上都沒有證據證明此事;顯然這是哥倫布杜撰出來以掩飾其屠殺及奴役他們的罪行。而在美國有些學校還在教導這個故事。他們在1493年寫給西班牙國王:“以神聖三一神之名,如果可能的話,請把所有可以賣掉的奴隸賣掉…這裏有太多的奴隸和巴西蘇木,雖然他們是活的生物,但他們就像金子一樣的好。”

 

哥倫布和其手下也把泰諾人當作性奴隸:他經常把當地的婦女當作禮物送給手下強暴。當他開始把泰諾人輸出至其他國家為奴,性奴隸的交易變成其貿易的重要部分。如同哥倫布在1500年寫信給一位朋友說:“100 castellanoes(一種西班牙幣)買一個女人,就像買農莊一樣的容易。這種情形很普遍,到處都有商人在尋找女孩子來賣;現在最需要的是9至10歲的女孩”。

 

然而,泰諾人在西班牙人以及後來法國人所建立的農地上並非是聽話的工人,他們氣憤土地和孩子被強取豪奪,嘗試要反抗入侵者。鑒於泰諾人公然阻礙西班牙人的進展,哥倫布施以殺雞儆猴的嚴酷紀律,只要有一點點的冒犯,就割下鼻子或耳朵,以展示給村民知道西班牙人能多殘忍。

 

哥倫布放狗咬他們,把他們從肛門到嘴串在柱子上,然後射殺。最後泰諾人的生活實在難以忍受,如科爾多瓦(Pedro de Cordoba)寫給斐迪南國王的信:“在痛苦煎熬及勞累下,他們選擇自殺,有時一百人一起集體自殺,而婦女也不敢懷孕,一旦懷孕,不是墮胎,就是生產後親手殺死嬰兒,以免後代活在如此殘暴的奴役壓迫下。”

 

最後哥倫布和受命管理此地的弟弟,乾脆消滅了泰諾族。多數學者認為在哥倫布到此之前,海地/伊斯帕尼奧拉島約有300萬人,而到1496年哥倫布弟弟進行人口調查時只剩110萬人,到1516年則為12000人,而根據當時在場的拉斯卡薩斯(Las Casas)計算,在1542年只剩不到200個土著。到1555年無一人存活。(今日已不存在一個泰諾人,他們的文化、人民和基因完全從地球上消失。)

 

後來當從非洲引進的奴隸人口在海地成長,人們開始伐樹以增加農地和以樹生火煮食,今日海地有樹生長的土地不到1%,降雨徹底沖蝕了裸露的土壤,混著生活污水,一路污濁整整四英里,於首都太子港入海。數百萬人民擠在都市里,為跨國企業提供超廉價的勞動力,也為這些企業的歐美管理者和零星遊客提供低廉的成年和未成年妓女。

 

哥倫布所留給海地的是,生活不僅貧窮,更是絕望。一般鄉下人要花16小時尋找食物和柴火,而都市人則花同樣的時間尋找銅板或可吃的垃圾,從霍亂到愛滋病的各種疾病,在這過度擁擠的人群中肆虐。

 

海地是西半球最貧窮的國家之一,不是惟一。同處一島的多明尼加也每下愈況,許多其他中南美洲國家亦然。

 

菲律賓:兒童翻食垃圾

 

1985年我在菲律賓,《馬尼拉時報》的著名專欄作家同時為行動派的神父凱禮恩,帶我到馬尼拉的一個大垃圾場,腐爛垃圾堆積如山,四處彌漫惡臭與蚊蟲。

 

頂著正午的烈日,神父說:“仔細看那些垃圾堆。”從刺眼陽光中我瞥見異狀。“垃圾會動。”我說。

 

“不,是垃圾上的小孩在動,”他說,“數千個小孩,他們家都住在附近,這些小孩整天都在垃圾堆中翻尋他們家人可吃的食物。”在數年前發現一大群兒童住在垃圾堆以後,神父設立了一個獎學金計畫,要把這些“垃圾堆小孩”送進中小學,由於他的努力,數百人高中畢業而且數十人大學畢業。幾年後我們第二次見面,他說:“這只是汪洋中的一個小水滴,仍有極多的工作要做”

 

尼泊爾:走四小時的路就為尋找一天的木材

 

類似故事在所有“發展中”國家上演。過去數十年來,尼泊爾已經損失30%的森林以換取木材和農業。在部落民族居住在那兒的幾千年來,精巧的山坡梯地穩定地提供食物給全國國民;而今日在未受森林阻滯的降雨強力沖蝕下,多數梯地已損毀不堪。尼泊爾的婦女和多數發展中國家一樣,負責準備全家所需的木材和食物。由於森林快速消失,人口危機委員會的研究顯示,在每天長達10小時的工作之外,尼泊爾婦女最近還要多花1到4小時的步行往返越來越遠的森林。不久這些資源亦將枯竭,而尼泊爾可能步海地後塵。

 

非洲西部:木材耗盡,沖蝕加劇,沙漠形成

 

非洲西部國家布吉納法索(Burkina Faso)也是個明顯的例子。該國的國內生產總值18%來自外援,卻持續人口膨脹,平均一位婦女有7.2個小孩。自給自足了數萬年之後,該國現今只能生產全國食物需求的40%,燃燒木材的速率是木材再生速度的5倍,而婦女一半清醒的時間都花在尋找水源上。在沖蝕加速和土壤耗竭後,農夫成了坐擁數十億年收入的國際肥料公司的好顧客;而這最多也只是短期解決方案,因此在過去短短40年中大部分土地成為沙漠。

 

1984年的饑荒餓死了100萬以上的非洲人,布吉納法索是受創最深的國家之一。1992年坎普博士引述一位農夫的話:“在我父親的年代所有穀倉裝滿了穀粒,不含岩石的泥土比身體還深;現在除了降雨最豐的年頭外,我們得購買食物,而且土壤還不及我的手掌深…小時候,森林處處,蓊鬱而無法看透,漸漸地,住宅附近的森林不斷被剷除,一個接一個,現在完全空曠。”

 

美國也差不了多少,1950年來已流失 1/3的表土。然而多數人卻毫無警覺,為什麼?

 

變遷是快速的,並非緩慢的

 

1976年我和妻子買下北密歇根80英畝的農田,以為需要自己耕種的時間就要到了。1973年發生阿拉伯石油禁運,Teamster工聯因汽油價格飛漲而罷工和尼克森政府為避免經濟災難而實施了經濟管制。當時我們住在底特律,約有一個星期商店貨架上空空如也,而排了4小時的隊就為買5加侖的配額汽油。顯而易見的,我們的系統是多麼脆弱,如果經濟真的崩潰,大都市將成為死亡陷阱。

 

後來阿拉伯再把石油的“水龍頭”打開,情況轉好,1978年我們在新罕布什爾州成立了“新英格蘭賽勒姆兒童村”,於是賣掉了農場;但我一直忘不掉底特律面紗下的一瞥,就在卡車不再動、加油桶已乾的幾天內,一個都市可以有多可怕。

 

一位愛海產的朋友告訴我龍蝦慢煮的方法。“把龍蝦放在一鍋冷水裏,然後慢慢加溫,當越來越暖時,他們只會睡覺,接著就被烹熟了,這樣可以減少把活龍蝦丟進滾燙熱水裏必然會有的撞擊掙扎。”

 

和龍蝦差不了多少,我們人類對我們“水”的變化可以視而個見,只要變化慢慢進行。把一個美國人丟進海地或布吉納法索的“熱鍋’哩,會讓他驚醒:整個地球處在同一個鍋裏,如果有幾塊部位比其他部分要熱,我們這個鍋已在全球性地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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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陽光的最後餘暉-搶救地球資源
作者:ThomHartmann,NealeDonald
譯者:馬鴻文
網頁:http://www.self-learning-college.org/oldsun/index.htm

 

 

 

 

 

友善提醒:閱讀訊息時請保持身心靈的平靜與開放,並善用自己的直覺與內在智慧,感知有正面幫助的訊息,提取它們,並放下沒有共鳴的部分,無須執著、擔憂、恐懼;保持心態的正面與開放,樂觀迎接新的可能,一種接近真善美的可能。

 

感謝一切~NAMA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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