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已經學會了,無論在什麼景況,都可以知足。”—保羅,《腓立比書》四章十一節

 

首先,看看事實。

 

如果你在赤身露體且饑寒交迫的情況下,能夠得到遮蔽、衣服和食物,你會感覺好極了。這些必需品的供給,會創造生活品質的改變,在某些方面甚至可以說會產生“快樂”。你感覺安全又舒服。因著獲得某些東西而改變外在環境,並使內在的狀態—即心靈狀態和幸福的感受—得以改善。

 

讓我們稱之為“足夠點”,代表人得到安全,生命不受威脅的臨界點。

 

再來看看謊言或神話。

 

“如果某些東西可以讓你快樂,那麼兩倍的該物品會讓你加倍快樂,十倍的東西會讓你十倍快樂…由此無限類推。”

 

照這個邏輯,有著驚人財富的查理斯王子或唐那德·特朗普或法赫德國王應該生活在極樂世界裏。“貪婪是好的”,這句在雷根時代常被提到的咒語,具體化了宗教或道德上對此神話的表現方式。越多越好,死的時候有最多玩具的人就贏了。

 

許多經歷過經濟大蕭條的美國人,在那時發現“越多越好”僅是一個神話。我妻子的祖母,現在已經90多歲,仍然過著節儉但舒適的生活。她在大蕭條時擁有一座家庭農場,幾乎可以生產全家所需的食物、柴火和衣服。資源回收並不是拯救環境的時尚,而是生存的必要條件。

 

現在,賣了農場再加上投資所得的錢,足夠使祖母在晚年過著相當奢侈的生活,但她仍舊每年從西爾斯百貨公司的目錄郵購兩條裙子,收集雨水來洗她美麗的頭友,寫詩,並對親手準備的飲食甘之如飴。。她將“越多越好”僅看成是一個神話,絲毫不受影響。

 

當然,有些人受到經濟大蕭條的驚嚇而有相反的想法,他們完全擁護這個神話。例如休斯(HowardHughs)的富裕是相當傳奇的—但不幸的事實是,無限的財富幾乎從未替他帶來快樂。

 

相同的,這個神話也變成美國、大部分歐洲及許多發展中國家的文化中心思想。商人在廣告中暗示,得到、擁有或使用物品將會產生快樂,以鼓勵小孩及大人去獲得他們不需要的產品。

 

這種“買下這個,你會更快樂”的廣告資訊,其喧鬧不實的程度常讓人驚愕。販賣者說:“別去想什麼‘足夠點’,這個產品或服務是惟一能帶給你滿足的事物。”

 

財富的意義

 

然而生於文化中—認為“足夠”是舒適的最低層次並且渴望富有—的我們,就像經常忽略我們呼吸的空氣一樣,我們常常忘記,我們乃是有其獨特性和假設條件之文化的一分子。年輕的文化是基於一個簡單的經濟系統—你生產對其他人有價值的貨物或服務,然後和他人交換你想要的貨物或服務。雖然貨幣成為簡化交易的工具,但這是基本公式。這些文化的根本觀念乃以貨品或金錢來衡量財富,因此,你可以說世界上所有不同的文化其實都是一樣的,均由一個主題演變而來,有如織在同一塊布上的不同花紋。

 

平安的財富

 

由於5000年來全球年輕文化殘暴的大屠殺,地球上只剩不到l%的人口是屬於古老文化。他們人數雖然少,但仍然過著古老文化的生活。有些人,則是最近才被剝奪其古老文化的生活方式,如許多美國原住民。不過,雖然他們不再以古老文化的方式生活,但是他們對它仍有記憶。

 

古老文化中並沒有“越多越好”的觀念。對他們而言,“貪婪是好的”這種說法簡直是瘋言瘋語,而在饑餓的人旁邊吃飯,是一種猥褻可憎的行為。

 

這些價值觀和行為規範,與我們今日世界中所看到的大不相同。

 

為什麼呢?

 

理由很簡單:平安就是他們的財富,而不是貨物或服務。在古老文化裏,整個社區的目的,是讓社區裏的每個人都能達到“足夠點”,一旦達到足夠點並得到確保,人們就可以自由追求個人的興趣和幸福。巫師就去研究出神狀態,陶工就去設計陶壺,說故事的人就去編講新故事,而父母則和子女嬉戲並教導他們如何成功地生活。

 

但他們不是很窮嗎?

 

因為古老文化的人通常一起工作以製造足夠的食物、遮蔽所、衣服和其他設備來達到“足夠點”,然後轉移注意力至更內在的追求(如樂趣或靈性),所以他們認為我們這些年輕文化的人很窮。

 

我曾和一個美國原住民的治療師相處數日,他教我一種美國原住民特別的儀式,我答應他不將此儀式在我的文章裏透露。他住在沙漠中的一個活動房屋裏,這片保留區除了灌木叢、仙人掌和塵土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他的汽車是1970年代的雪佛萊,主要的車體部分都沒有了。

 

他用治療儀式來和當地人換取食物、汽油、衣服和絕大部分的日常所需,其金錢收入大概一年不到500美元,再加上林林總總的其他收入也不到5000美元。以任何一種當代西方文明的標準衡量,他幾乎是美國最窮的人,但他仍活得好好的,而他的生活方式,和其方圓20英里內其他兩三百戶的族人幾乎一模一樣:他們都是“窮人”。

 

但他卻擁有我那些住在亞特蘭大郊區價值20萬美元房子裏的朋友所缺乏的東西。

 

如果病了,人們會照顧他。如果衣食有缺,人們會送給他。如果有麻煩,他們會和他一起度過。當他惟一的孩子需要什麼,當地社區總會設法實現其願望。當他老了,他知道有人會接納他。如果他失去房子,其他人會幫他蓋一棟或找房子給他。他的任何事都好像是整個社區的事。

 

當我們相熟以後,我遇見“小鎮”上的其他人,發現並不是因為他有治療師的身份,才能從鄰居那兒得到充足的支持和保障。同樣的情形發生在每一個小鎮居民身上,從在122英里以外打零工的木匠到鎮上的酒鬼,只要部落中的成員負擔得起,每個人都有從生到死的保障。

 

我們的匱乏

 

從第一次新墨西哥之旅回來後,我和一位朋友共進晚餐。他是亞特蘭大一家很大的法律事務所的成功律師。

 

“如果你丟了工作怎麼辦?”我問他。

 

他聳聳肩,“我可能會重新找工作。”

 

“如果就業市場的情況很差怎麼辦?比如像經濟衰退或不景氣?或者你是因為把案子搞得一團糟才被解雇的?”

 

他帶著困惑的表情,注視盤子裏的義大利麵,好像他的未來就在那群纏繞的麵條裏。“我不知道,”他輕輕說,“我想會先失去房子:房屋貸款、保險及房屋稅加起來每個月都超過2000美元。另外,汽車又再加500美元。”

 

“那如果你的身體變差怎麼辦?”我說,“如果你得了重病?”

 

他抬起頭看我,“你是說沒有公司保險?”

 

“對!”

 

“我會死。”他說,“我有一位同事,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幫保險公司辯護。當人們生病要求保險給付時,他們會先徹底檢查被保人的保險申請檔,看看有無在提出申請時忘了告知之事,如保險前就有的毛病,或曾被拒保的案例。如果找到這些情形,他們就會拒絕給付。我知道一些已死的人,如果得到醫療理賠金他們今天應該還活得好好的。”

 

“那當你老的時候呢?”

 

“我有401000(1200萬台幣左右)退休金。”

 

“如果你的公司把它用掉,或者它都投資在股票上,而股市崩盤了呢?”

 

他搖搖頭。“我將會在街頭流浪或住在我孩子的車庫裏,前提是他養得起我,那可不是一幅美麗的遠景。”

 

他的聲調和眼睛比他的話洩漏了更多的不安。如果他的雇主倒了,他也連帶遭殃。他和那時的我一樣,依賴岌岌可危的負債及薪水而過活,企盼政府維持住國家那有如撲克牌築成之房子的財務,不會像過去幾個世紀一樣崩潰倒塌。

 

“如果你只可以要求一樣東西,”我問他,“那會是什麼?”

 

“這很容易,”他笑了,“多一點時間。一天的時間太少了,我覺得自己好像在一個停不下來的磨粉機上,沒有足夠的時間和我的孩子、妻子及家人朋友相處,甚至沒有時間讀一本好書。一星期中有3個晚上我得帶公事回家做,而我知道,如果想成為事務所的合夥人,一星期必須有5天甚至7天把工作帶回家。我一點時間也沒有。”

 

我的朋友,被豐富的物質財產包圍著:裝飾著高貴地毯和傢俱的精緻房子,全新的梅塞德斯車,800美元一件的西裝,但卻深陷在年輕文化特有的匱乏裏,心靈、時間、保障和支持的貧乏。他的生命沒有安全的基礎,而且似乎除了達到更高的薪資和肉體上的舒適外,沒有任何意義。

 

有如原住民導師告訴我的:“孩子,你認為你很富有,其實卻是超乎你想像的貧窮。”

 

所以身為文化的一份子,我們必須重新找出物質上和精神上的“足夠點”。借此,你的富有將是以前所無法望之項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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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陽光的最後餘暉-搶救地球資源
作者:ThomHartmann,NealeDonald
譯者:馬鴻文
網頁:http://www.self-learning-college.org/oldsun/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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