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你曾答應要在第二部中談一談地球上所面臨的重大政治議題(這與第一部中基本上談個人議題有別),不過我沒想到你會談到這個問題!

 

神:現在已是時候了,世界不能再自欺,要覺醒過來,認清人類唯一的問題是缺乏愛。

 

愛能產生寬容,寬容能產生和平。不寬容製造戰爭,並對不可忍受的狀況漠然視之。

 

愛,不可能漠然。它不知道如何能夠漠然。

 

通往愛與對全人類的關懷,最快的途徑是把所有的人類視為你的家人。

 

把所有的人類視為家人最快的途徑,是不再分別彼此。目前組成你們世界的各個國家必須合而為一。

 

尼:我們有聯合國。

 

神:這既無力又無能。這個組織若想能夠運作,就必須徹底重新結構。這並非不可能,但或許很困難,很麻煩。

 

尼:好吧。那,你有什麼建議?

 

神:我沒有「建議」。我只提供觀察。在我們的對話中,你告訴我你們的新選擇是什麼,而我則提供可行途徑方面的觀察。就目前你們星球上各民族與國家之間的關係而言,什麼是你們現在的選擇呢?

 

尼:我要借用你的話。如果是我,我就會為我們選擇「走向對全人類的愛與關懷的地方」。

 

神:設若選擇如此,則我的觀察認為,應形成一個新的世界政治社團,每個國家就世界事務有同等發言權,對世界資源有平等比例的分享。

 

尼:永遠行不通。那「有」的永遠不會把他們的主權、財富與資源給那「沒有」的。而且,純為了頂嘴,我想請問:為什麼他們要?

 

神:因為這符合他們的最佳利益。

 

尼:他們會看不出來,而我也不確定能看得出來。

 

神:如果你們每年能在全國的經濟中加幾十億美元—用在給飢餓的人吃,給需要的人穿,給貧窮的人住,給年長者安全,提供更好的健康醫療,達成所有的人的尊嚴生活水準—這不符合你們國家的最佳利益嗎?

 

尼:好吧。在美國,有一些人會說,這是叫有錢人和中產納稅人付費來幫助窮人。而同時,這個國家卻繼續走向地獄,罪犯橫行全國,通貨膨脹奪走人民的儲蓄,失業率比天高,政府越來越肥,而學校則分發保險套。

 

神:你好像在說脫口秀。

 

尼:嗯,這其實真的是許多美國人所憂心的。

 

神:那他們就太短視。難道你們看不出—一年幾十億,也就是每個月數千萬,每個星期幾百萬,每天沒聽過的大筆錢投入你們的體制中—如果你們能用這些錢來給飢餓的人吃,給需要的人穿,給貧窮的人住,給年老者安全,給所有的人健康照顧和尊嚴…則犯罪的原因就永遠不存在?你們難道看不出,由於這些錢投入你們的經濟中,新的工作機會會如雨後春筍?而你們的政府可以縮減,因為它能夠做的事會變少?

 

尼:我認為其中有些的確會發生—但我無法想像政府會變小—而且這幾十億的錢又哪裡來呢?由你的新政府來課稅嗎?從那些「由工作而獲得」的人那裡取來,給那些「不能靠自己的腳來站立」而向人求取的人嗎?

 

神:這可是你真正的看法?

 

尼:不是,但這是許多人的看法,而我希望能公平的把他們的看法表達出來。

 

神:好吧,稍後我會再談這一點。目前我不想離題,但我稍後會回過頭來再說。

 

尼:這很好。

 

神:你剛才問:這新的錢哪裡來。好,它們不是來自新的世界社區新課徵的稅(不過,社區的成員—也就是個體公民—在開明的新政府之下,會想要捐贈收入的百分之十來供應整體社會的所需)。這錢也不是來自任何地方政府的稅捐。事實上,地方政府一定還可以減稅。

 

所有的這些—所有的這些益處—都可以僅是從重建你們的世界觀而獲得,從重鑄你們的世界政治結構而得。

 

尼:怎麼得?

 

神:從節省你們的防禦系統和攻擊系統而得。

 

尼:噢,我懂了!你要我們結束軍事!

 

神:不僅是你們。是世界上的每一個人。

 

但並非結束,只是減少—大幅減少。社會秩序是你們唯一需要維持的。你們可以加強地方警力—這是你們說要做,卻每年在預算案提出時,喊著你們做不到的—同時又可以大量削減花在戰爭與備戰方面的錢—也就是大量毀滅性的攻防武器的錢。

 

尼:第一,你誇張了可以省自這方面的錢。第二,我不認為你可以說服大家放棄自衛能力。

 

神:讓我們看看數字。目前(寫這一段時是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五日)全世界各政府每年花費一兆美元在軍事用途上。也就是全世界每一分鐘有一百萬美元。

 

花錢最多的各國,可以把大部分的錢改用在我們前面所提的急需事務上,因此,富有的大國將會看到這符合它們的最佳利益—只要它們認為這是可以做的。但富有的大國無法想像自己可以不具防衛力,因為它們害怕那些嫉妒它們的國家會侵略、攻擊它們,想要它們所擁有的東西。

 

有兩條途徑可以消除這種威脅。

 

1.跟全世界所有的人共同充分分享全部的財富與資源,使得沒有一個人想要別人所擁有的,而人人都生活於尊嚴中,遠離恐懼。

 

2.創造出一個體制,消除不同,消除戰爭的需求—甚至連戰爭的可能性都消除。

 

尼:世人恐怕永遠做不到這一點。

 

神:他們已經在做了。

 

尼:已經在做?

 

神:對。這偉大的實驗正以這種政治秩序的方式在地球上進行。這實驗稱之為美利堅合眾國。

 

尼:可是你曾說我們失敗得很慘。

 

神:對。距離成功還差很遠。(我說過,這件事—以及使它尚未能實現的原因—稍後再談)不過,這仍是在進行中最好的實驗。

 

就像邱吉爾所說:「民主是最壞的制度—除了其他的制度以外。」

 

你們的國家是第一個把各州組成一個寬鬆的聯邦〔Confederation,(譯註:此指美國於一七八一至一七八九年間的十三州聯邦)〕,並成功的結合成密切群體的國家,每一州都服從聯邦中央政府。

 

一開始,沒有一州想要這樣做,每一州都極力反抗,害怕失去各自的偉大,宣稱這樣的聯合不符合其最佳利益。

 

瞭解一下當時各州在做什麼,具有啟發作用。

 

雖然它們都加入了一個寬鬆的聯邦,卻沒有真正的美國政府,因此,沒有力量執行各州都同意了的聯邦條款(the Articles of Confederation)。

 

各州都自行處理外交事務,有幾州跟法國、西班牙、英格蘭和別的國家締結商務和其他事務的協議。各州也相互貿易;而雖然聯邦條款上禁止,有些州仍舊把其他州運來的貨物課稅—就如舶來品一樣!商人為了買賣,不得不付稅,因為沒有中央政府—儘管有條文規定禁止各州互相課稅。

 

各州也互相發動戰爭。每州都認為自己的民兵是常備軍;有九個州都各有自己的海軍,十三州聯邦的每一州的官方座右銘都可以說是「別想踐踏我」。

 

有一半以上的州甚至自印鈔票。(儘管聯邦曾同意這樣做是不合法的!)

 

總之,你們原來的各州,雖然在聯邦條款下結合在一起,實際上卻像今天的獨立國一般各行其是。

 

儘管各州都看出它們的聯邦協議(諸如賦予國會獨有鑄幣權)不能運作,它們卻堅決反對創造和服從一個中央政府,使其得以強制執行這些協議。

 

然而,慢慢的,一些進步的領袖開始掌權。他們說服百姓讓他們知道,創造一個這樣的新聯邦,所得要大於所失。

 

商人會省錢,增加利潤,因為各州不再互相課稅。

 

各州政府會省錢,會有更多的錢來執行真正幫助人民的計劃,因為資源不必用來互相防備。

 

人民會更為安全,更有安全感,也會更繁榮富裕,因為互相合作而非互相打鬥。

 

各州不但不會喪失其偉大,而且會變得更為偉大。

 

而事實上發生的情況正是如此。

 

今天,全世界一百六十個國家,如果可以結合為一個世界聯邦(United Federation),情況正是一樣。這意謂不再有戰爭。

 

尼:那該怎麼做?大家會有爭執。

 

神:只要人類仍執著於外在事物,就一定會如此。要真正消除戰爭以及一切不安和混亂是有一條路,但那是一條精神性的(靈性的)道路。我們此處所尋求的則是一條全球政治的路。

 

事實上,關鍵在兩者合一。靈性真理必須在實際生活中實踐,以改變日常經驗。

 

除非這種改變發生,就一定會有爭執。你說得不錯。然則並無需戰爭。無需屠殺。

 

加州和奧列岡州為了水權會發生戰爭嗎?馬里蘭州和維吉尼亞州為了漁業會發生戰爭嗎?威斯康辛和伊利諾呢?俄亥俄和麻薩諸塞呢?

 

尼:不會。

 

神:為什麼不會?它們之間不是有許多爭執嗎?

 

尼:多年來都是如此,我想。

 

神:你可以打賭。但這些州都自願同意—這是一種單純的、自願的同意—在共同的事務上,共同遵守某些法律和協約,而在各州自己的事務上則有權自訂法令。

 

當州與州因為各自對聯邦法的解釋不同—或因某一州逕自違法—而產生爭執,則它們訴諸法庭來解決爭端—此種法庭是由各州賦予權威來解決它們的爭端的。

 

設若當前的法律體制不能提供判例或方式,以圓滿解決該項訴訟,則當事的各州及其人民,就派代表到中央政府,致力於創製新的法律,使能圓滿解決問題—或至少達成合理的協議。

 

這就是你們的聯邦運作的情況。一套法律體系,一套法庭體系,由你們賦予權力以闡釋法律,還有一套司法體系—設若必要,由武力做後盾—來強制執行法庭的判決。

 

雖然無人能說這套體制不需改善,但這套政治合成體卻已運作了兩百多年!

 

沒有理由懷疑同樣的配方不能在國與國之間運作。

 

尼:設若這麼簡單,為什麼沒有試過呢?

 

神:有在試。國際聯盟(譯註:the League of Nations,1920–1946。)是較早的一次試驗。聯合國則是最近的。

 

然而前者失敗了,而後者則成效很少—就像美國原先的十三州聯邦—各國(尤其是最強大的國家)害怕國際情勢的重新結構讓它們得不償失。

 

這是因為「有權勢的人」對掌權的關懷,大於對改善所有的人的生活品質的關懷。「有」的人知道這樣一種世界聯邦無可避免的要為那些「沒有」的國家生產更多的東西—但是那「有」的國家卻認為是要他們付出代價…而事實上,他們什麼也不需放棄。

 

尼:難道他們的恐懼不合理嗎?他們想要抓住奮鬥了這麼久才得到的東西不合理嗎?

 

神:第一,把更多的東西給飢渴和無屋可住的人,並不必然要富有的人放棄他們的富裕。

 

如我已經說過的,你們所要做的,只是把每年1,000,000,000,000美元的軍事費用轉作人道費用,你們可以不用多花一毛錢,不用把財富從現有之處轉往現無之處就可做到。

 

當然,那些國際軍火販子可能會有損失,還有那些受軍火販子僱用的人,以及所有那些由世界的衝突意識而發財的人—但你們的財源可能擺錯了位置。如果某些人必須靠世界的紛爭才能存活,則正解釋了何以你們的世界那麼抗拒可得永久和平的改變。

 

至於你問題的第二個部分:想要抓住奮鬥了那麼久才獲得的東西—則設若從外在世界的意識來看,不論就個人而言還是就國家而言,都不是不合理。

 

尼:什麼意識?

 

神:如果你最大的快樂只由外在世界—你自身之外的物質世界—得來,則不論是個人還是國家,你都決不肯為讓自己快樂而放棄一點點你所累積的財富。

 

那「沒有」的,只要仍認為他們的不快樂是起於缺乏物質的東西,他們就也會陷於同樣的網羅中。他們會不斷的要求你們所已有的,而你們則不斷的拒絕分給他們。

 

這乃是為什麼我稍早曾說有一條真正消除戰爭的路—也消除一切不安與缺乏和平的經驗。但那是一種精神性的解決法。

 

推到最後,全球政治上的一切問題,正如每個個人的一切問題,都歸結到是精神性的(靈性的)問題。

 

生命的一切都是精神性的,因此,生命的一切問題都是起於精神—並由精神來解決。

 

你們星球上之所以產生戰爭,是因為某些人擁有某些東西是另一些人所要的。這乃是何以某些人做某些事,而另一些人不要他們做。

 

所有的衝突都起於錯置的慾望。

 

全世界唯一能夠持續的和平是內在的和平。

 

讓每個人都在內在找到和平。當你在內在找到和平,你就也可以在外在找到。

 

這意謂你不再需要外在世界的東西。「不需要」是大自由。第一,它使你免於恐懼:恐懼某些東西是你所沒有的;恐懼某些東西是你會失去的;恐懼設若沒有某某東西,你會不快樂。

 

第二,「不需要」使你免於憤怒。憤怒是表現出來的恐懼。當你無所恐懼,你就不再因任何事而憤怒。

 

你沒有得到你想得的,你不會憤怒,因為你想要某物,並非必需,而是喜好。因之,沒有得到,你也不會恐懼。因此,不會憤怒。

 

當你看到某人做你不要他做的事,你也不會憤怒,因為你不需要他做或不做任何事。因之不會憤怒。當某某人不友善時,你不會憤怒,因為你不需要他友善。當某某人不愛,你不會憤怒,因為你不需要他愛你。當某某人殘忍、傷人或想要傷害你,你不會憤怒,因為你不需要他們的行為有所不同,因為你清楚你不可能受到傷害。

 

甚至當有人要取你的性命,你也不會憤怒,因為你不懼怕死亡。

 

當你不再有恐懼,則任何其他的東西都不會使你憤怒。

 

因為,你內在知道,直覺上知道,一切你們所創造的都可以再創造,或說—更重要的—那不重要。

 

當你找到內在和平,任何人、任何地方、任何事物、條件、狀況、處境的在與不在,都不能再是你心境的創造者,不再是你生存經驗的起因。

 

這並不意謂你屏棄肉體的一切事物。全然不是。你充充分分的體驗你肉體的存在及其一切的歡悅,是你前所未有的。

 

然則你對肉體事物的涉入是自願的,而非不得不的。你體驗肉體的感覺,因為你選擇如此,而非因為你為了要覺得快樂,或為了要感到有理由悲哀,而不得不如此。

 

這個單純的改變—尋求並找到內在的和平—設若人人實行,就可以終止所有的戰爭,消弭衝突,防止不公,為世界帶來長遠和平。

 

不需其他方式,也不可能有其他方式。世界和平是個人的事!

 

所需要的不是改變環境,而是改變意識。

 

尼:當我們肚子餓的時候怎麼能找到內在和平呢?當我們口渴的時候怎麼能心境清涼?寒冷而無處遮蔽風雨時,怎麼可能安靜?當我們所愛的人正要平白死於非命,我們怎能不憤怒?

 

你說的話非常詩意,但詩意可以當飯吃嗎?你這些話對衣索匹亞眼睜睜看著孩子因為連一片麵包都沒有而餓死的媽媽有用嗎?對中美洲為了不要軍隊劫掠他的村莊,而被子彈穿胸的人有用嗎?對在布魯克林被一群混混強暴八次的女人有用嗎?對愛爾蘭星期天早上放在教堂的炸彈炸死的一家六口有用嗎?

 

神:這些事情聽來確實讓人難過,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切事物中自有其完美。努力去看出其中的完美。這乃是我所說的意識之改變。

 

不需要任何東西。不欲求任何東西。呈現什麼,就選擇什麼。

 

去感受你的感覺。哭你的哭,笑你的笑。尊崇你的真情實況,然則當一切情感過去,仍舊靜靜的知道我是神。

 

換句話說,在最大的悲劇中,仍看出那歷程的容光。即使在你被子彈穿胸將死之際,即使在被幫派混混強暴之際。

 

這話聽起來是那麼不可能做到的。然而當你移向神的意識,你就可以做到。

 

當然,你並非必須做到。這依你希望如何體驗當刻而定。

 

在巨大的悲劇中,挑戰永遠是自靜其心,走向靈魂的深處。

 

當你對情勢不能控制時,你會自動如此。

 

你有沒有跟那開車突然衝往橋下的人說過話?跟那曾面對槍口的人說過話?或跟那差點淹死的人?他們往往會告訴你,時間慢下來了,他們感到一種出奇的安靜,完全沒有恐懼。

 

「不要怕,因為我與你同在。」這詩句,乃是對那面臨悲劇的人所說的。在你最黑暗的時刻,我會是你們的光,在你們最沉鬱的時刻,我將是你們的安慰。在你們最艱困的時刻,我將是你們的力量。因此,要有信仰!因為我是你們的牧者,你們不致匱乏。我將要讓你們躺在綠色的草地上,我將引導你們到安靜的水邊。

 

我要維護你們的靈魂,以我之名,帶你們走入正途。

 

即使你們走過死亡陰影之谷,你們也不必害怕邪惡,因為我與你們同在。我的手杖會安慰你們。

 

在你們敵人的面前,我為你們預備餐桌。我會用油膏摸你們的頭,你的杯子將是滿的。

 

當然,在你有生之日,美好與仁慈將會跟隨你,你將住在我的屋中—和我的心中—直至永遠。

 

轉自:http://yushenduihua.haotui.com/thread-54-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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