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其他星球上的生物在體形上是什麼樣子?

 

神:不勝枚舉。物種的繁多就和你們星球上一樣。其實,比你們的還多。

 

尼:有沒有跟我們很相像的?

 

神:當然有。有些看起來和你們一模一樣—只是小有不同。

 

尼:他們怎麼生活?吃什麼?衣服穿成什麼樣子?怎麼互相溝通?我想要知道E. T.的一切。說啦,通通說出來!

 

神:我瞭解你的好奇心,可是這幾本書不是為了要滿足你們的好奇。這番對話的目的是要把訊息帶到你們世界上。

 

尼:我只再問幾個問題。這不只是出於好奇,而是我們可以從這裡學到一些事。或說得更正確些,可以回憶起一些事情。

 

神:這真的是更為正確。因為你們沒有需要學習的;你們唯一需要的,是回憶起你們真正是誰。

 

尼:在第一部中你已經把這一點說得非常清楚了。其他星球上的生物記得他們是誰嗎?

 

神:如你可以料到的,其他各處的生物演化階段各不相同。但在你稱為高度演化的文化中,那裡的生物已經記得他們是誰了。

 

尼:他們怎麼生活?工作?旅行?溝通?

 

神:高度演化的社會是沒有你們文化中所說的旅行的。那裡科技非常先進,不需再用石化燃料推動巨大的載人機器裡的引擎。

 

除了物質科技的先進外,對於心的瞭解,對於肉體天性的瞭解,也十分先進。由於這兩方面的先進,高生物便可以照自己的意願把身體分解和再組合,這使得大部分高度演化文化中的生物能夠在「任何時候」,想身在「何處」就身在何處。

 

尼:包括橫越宇宙許多光年?

 

神:沒錯。大部分情況是如此。橫渡銀河的「長距離旅行」,做起來如象石片在水面上漂過。他們不是要「通過」母體(The Matrix)—也就是宇宙—而是在上面滑過去。用你們的語言來形容這樣的物理情況,這是最接近的說法。

 

至於你們社會中所說的「工作」,在大部分高生物文化中,是沒有這種概念的。任務的達成,活動的進行,純粹是依各生物愛做什麼,並視之為他自己的最高表白而定。

 

尼:這真是太棒了。那麼,下賤的工作怎麼做?

 

神:「下賤的工作」這個概念是不存在的。你們社會中視為「下賤」的工作,在高度演化的世界中往往是最受尊敬的。為了社會的存在與運作而「必須」做的日常「工作」報酬最高,榮譽最高,因為是服務全體。我在這裡把「工作」二字加上引號,是因為在高生物社會中根本不把它視為「工作」,而是最高形式的自我實現。

 

人類在表白自己—你們稱為「工作」—的方面所創造的觀念與經驗,在高生物的文化中,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單調乏味的工作」「超時」「壓力」和你們自己創造的這類經驗,是高度演化的生物不會選擇的;不說別的,他們是不會想要「名列前茅」「出人頭地」或「功成名就」的。

 

你們所說的「成功」,在高生物而言,沒這回事,這正是因為他們也沒有「失敗」這回事。

 

尼:那他們怎麼會有成就感?

 

神:他們的成就感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透過一套煞費思量的價值體系來促成的:「競爭」,「輸」與「贏」。這是你們大部分社會和活動的情況。甚至學校—尤其是學校—也是如此。高生物的成就感則是來自深深瞭解什麼事情對社會真正有價值,並真正珍惜。
在高生物而言,成就的定義是:「做帶來價值的事」,而非「做帶來名利的事—不論有沒有價值」。

 

尼:那麼,高生物是有「價值體系」的了!

 

神:噢,當然。可是和你們講的很不一樣。高生物認為對一切都有有益處的事是有價值的。

 

尼:我們也是這樣啊!

 

神:沒錯,但你們給「益處」的定義卻大大不同。你們認為把一個小白球投給一個拿棒子的人很有益處,或在大銀幕上脫衣服很有益處—那益處比帶領你們的後代走向最高的真理,或為社會提供精神食糧更大。所以,你們對球員、電影明星的推崇要比對老師及教士更高,報酬也更高。在這些方面,你們事事倒退—和你們說你們的社會所要走的方向背道而馳。

 

你們的觀察能力不夠敏銳。高生物總是看出「什麼是什麼」,去做那「有效」的事。人類卻常常不是這樣。高生物推崇老師與教士,並非因為那「在道德上是對的」,而是因為對他們所選擇的社會而言,那「有效」。

 

尼:不過,既然他們有「價值體系」,他們就一定會有「有」的人和「沒有」的人。所以,在高生物社會中,有錢有名的人是老師,球員則是窮人。

 

神:在高生物社會中,沒有「沒有」的人。沒有一個人陷於你們人類允許人類所陷入的窮困境地。沒有人死於飢餓—像你們星球上每小時死四百個兒童,每天死三萬人那樣。也沒有你們工作文化中那種「暗中絕望」的生活。

 

沒有。高生物社會中沒有「貧困」這回事。

 

尼:他們怎麼避免的?怎麼避免?

 

神:靠實行兩個基本原則—

 

我們都是一個(We are all One)。

 

一切都夠用。(There』s enough)。

 

高生物有「一切皆夠」的覺知;他們的意識也足以創造出這種情況。由於他們意識到一切都互相關連,因此,在高生物的星球上,自然資源都不會被浪費或破壞。這又使得人人都豐饒—因此,「一切都夠用」。

 

人類的不足感—「不夠」的意識—是一切憂慮、壓力、競爭、嫉妒、憤怒、衝突的根源;最後則導致屠殺。

 

再加上你們堅信萬物分立而非一體,於是你們生活中百分之九十的不幸就如此產生,歷史上百分之九十的悲劇也是由此產生,目前想使大家的生活改善卻無能為力,百分之九十也是出自這個原因。

 

如果你們把意識中的這兩個因素改變,則一切都會改變。

 

尼:怎麼改?我想改,但我不知道怎麼改。給我工具,不要空口說白話。

 

神:好。這合理。工具來了。

 

要「做得像」(act as if)。

 

做得像你們全是一體。明天你就開始這樣做。把每個人都看作是「你」,只不過正在度難關。把每個人都看作是你,只不過缺一個公平機會。把每個人都看作是「你」,只不過經驗不同。

 

試試看。明天到處走走,試試看。用新的眼光看每個人。

 

然後,做得像「什麼都夠用」。做得像你有「足夠」的錢,「足夠」的「愛」,「足夠」的時間—那你又會怎麼做呢?你會更公開、更自由、更平均的分享嗎?

 

尼:這倒有趣。因為這正是我們對待自然資源的態度,而生態學家卻為此批評我們。我是說,我們做得像「一切都足夠」。

 

神:真正有趣的是,你們做得就像那於你們有益的東西樣樣不足,因此你們把這類供應品看得很緊—甚至常常囤積。然而,對於環境、自然資源和生態,你們卻採取玩弄的態度。因此,唯一合理的假設是你們並不認為環境、自然資源與生態對你們有益。

 

尼:或我們「做得像」什麼都足夠似的。

 

神:不是。如果真的這樣,你們就會把這些資源更平均的分享。然而現在是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用去了五分之四的世界資源。而你們沒有顯示任何跡像要改變這種分配。

 

你們把世界資源浪費在少數特權者的身上,是極為不智的;假如你們停止這種行徑,則世界資源確實足以供應每個人。如果人人都明智的運用資源,你們就不至於讓少數人這般不明智的運用得那麼多。

 

使用(use)資源,但不要濫用(abuse)。這就是所有的生態學者所說的話。

 

尼:噢,我又開始喪氣了。你老是讓我覺得喪氣。

 

神:你真奇怪,你知道嗎?你孤單的在路上開車,迷途了,不知道怎麼走向你想去的地方。然後有人來了,告訴了你方向。「我知道了!」這時你應該好高興,不是嗎?不是,你卻喪氣。

 

實在令人驚呀。

 

尼:我喪氣是因為我不認為我們會採取這個方向。我甚至不認為我們想要。我認為我們會直衝牆壁。這個讓我喪氣。

 

神:你沒有運用你的觀察力。我看到上千上萬的人在讀這本書時欣歡雀躍。我看到數以百萬計的人承認了這裡簡單的真理。我看到你們地球上正強烈的興起一股改變的力量。許多的思想體系都被拋掉了。原先統馭你們自己的許多方式已遭唾棄。經濟政策已在修改。精神真理已在被你們重新檢定。

 

你們人類正在覺醒中。

 

你們不需要把這書中的一些提醒與觀察視為沮喪之源。當你們承認它是事實真相時,它可以成為你們極大的鼓舞力量,讓它成為驅動你們改革的引擎中的燃料。

 

你是改革催化劑。在人類創造生活和體驗生活的歷程中,你是那可以讓它有所不同的人之一。

 

尼:怎麼做?我可以做什麼?

 

神:讓你自己是那不同,是那改革。把那「我們都是一體」和「一切夠用」的意識體現在你身上。

 

改變你自己,改變世界。

 

你把這書和【與神對話】的全部資料都給予了你自己,以便你可以再度記起如何去過高度演化了的生物的生活。

 

尼:我們以前曾經這樣生活過,是嗎?你曾經說,我們以前這樣生活過。

 

神:是的。在你們所說的古代和古文明中。我在此處所描繪的生活,大部分是你們人類曾經經歷過的。

 

尼:好吧。現在我心中有某一部分更為喪氣了!你是說,我們曾經到達過那種地步,然後又完全失掉?那麼,這種「兜著圈子轉」究竟有什麼意義?

 

神:演化!演化並不是直線進行的!

 

你們現在有機會再創造你們古代文明的最佳經驗,而避開它最壞的部分。你們這次可以不必讓你們個人的自我與先進的科技把社會毀滅。你們可以採用不同的做法。你們可以締造不同。

 

如果你們允許自己這樣做,這可以使你們奮發。

 

尼:好。我懂了。當我允許自己這樣想,我確實感到奮發!我會締造不同!請多告訴我一些事情。我想盡可能記得我們古代先進文明是什麼樣子,而今日的高度演化生物又是什麼樣子。他們怎麼生活?

 

神:他們群居度日,或用你們地球上的說法,生活在社群中。但他們大部分已捨棄你們所謂的「城市」或「國家」這種結構。

 

尼:為什麼?

 

神:因為「城市」已經變得過大,不再能符合群居的需求,卻反而違反。城市造成的不是社群生活,而是「擁擠的個體」。

 

尼:我們星球上也是一樣!在小鎮和村莊裡—甚至在開闊的城郊—反而比大城裡更讓人有群體感。

 

神:沒錯,不過,在我們目前討論的其他星球和你們的世界之間,有一個不同。

 

尼:什麼?

 

神:其他星球上的居民已經學會了這一點。他們更確實的觀察到「什麼更有效」。

 

尼:我們呢,卻繼續創造更大更大的城市—即使我們明明看得出,這些大城在破壞我們的生活。

 

神:沒錯。

 

尼:我們甚至還因排名而自得!如果我們的城市從世界第十二大城晉陞到第十大城,則人人好像認為值得慶賀!商務部還真的以此來做廣告呢!

 

神:把退步認為是進步,正是原始社會的特點。

 

尼:這話你以前說過。這又讓我喪氣起來!

 

神:你們已有越來越多的人不走這條路。你們有越來越多的人在重新創造小型「有意的」(intended)社區了。

 

尼:那麼,你認為我們應該放棄我們的百萬大城而重返小鎮和鄉村嗎?

 

神:我沒有好惡,我只在做觀察。

 

尼:你始終都這樣。那麼,依你的觀察,儘管我們明明看出大城對我們沒有好處,卻為什麼一再遷往越來越大的城市呢?

 

神:因為你們有許多人並沒有看出這對你們不好。你們以為聚集在大城中可以解決問題,但實際上卻只能製造問題。

 

沒錯,大城中有服務,有工作,有娛樂,都是小鎮或鄉村不能提供的。你們的錯誤卻在於認為這些事情有價值,而事實上,它們卻對你們有損害。

 

尼:啊!你終究對這件事有了觀點!你露出了馬腳!你說我們犯了「錯誤」。

 

神:如果你們想去台南—

 

尼:又來了—

 

神:嗯;如果你非要把觀察說成是「審判」,把事實的陳述說成是「好惡」不成的話。我知道你一直在想使溝通和覺知更為精確,所以我必得常常提醒你。

 

如果你想去台南,卻明明在開向台北,當你問路,而路人告訴你走「錯」了,你會認為路人是有「好惡」嗎?

 

尼:我猜不會。

 

神:你猜?

 

尼:好吧。不會。

 

神:那麼,那路人做的是什麼?

 

尼:他只是在說「什麼是什麼」,只在指明我們的路。

 

神:好得很。你弄懂了。

 

尼:這一點你以前說過;不只一次。為什麼我一再想要認為你有好惡,會審判?

 

神:因為這就是你們的神話所供養的神,而你只要有機會就會把我套進那種神話中。再者,如果我有好惡,你們做起事來就容易得多。你們就不用自己去傷腦筋自求結論。你們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

 

當然,你們卻無法知道什麼是我所說的,因為你們不相信這兩千年來我說過任何話,因此,你們別無選擇,只得依靠那些自稱傳授我當年真在傳授的教誨的人所說的話。可是,即使這樣仍舊大有問題,因為老師與教誨多如牛毛,人人不同,你們如何辨其真偽?結果,你們還是得自求結論。

 

尼:人類有沒有路可以從這迷宮、從這悲慘的循環中走出?我們會「走對」嗎?

 

神:有「出去的路」,你們會「走對」。你們必須做的只是增加觀察的技巧。你們最好是能看出什麼對你們有用。這就叫「演化」。事實上,你們不可能「不走對」。你們不可能失敗。只是遲早的問題,不是會不會的問題。

 

尼:但在這個星球上來說,我們是否已經時間不多了?

 

神:噢,如果你們以此為參數—如果你們想在這個星球上「走對」,想在這個星球仍然支持你們的時候—則沒錯,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最好是加緊腳步。

 

尼:我們要怎麼樣加緊腳步?請幫助我們!

 

神:我在幫助你們。這對話三部曲不就是嗎?

 

尼:好啊;可是請給我們更多一些幫助。你剛剛提過一點其他星球上高度演化生物的事,你說他們放棄了「國家」或「民族」的概念。為什麼?

 

神:因為他們看出,像你們所謂的「民族主義」概念會違背他們的首要指導原則:我們都是一體。

 

尼:可是,民族主義卻支持我們的第二指導原則:適者生存。

 

神:正是。

 

你們把自己分成許多民族和國家,為的是生存和安全—造成的結果卻完全相反。

 

高度演化的生物拒絕結成民族和國家。他們相信只有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你們甚至可以說,他們是「在神之下,形成一國」。〔譯註:此句原出於美國獨立宣言。〕

 

尼:啊,說得好。〔譯註:作者指神前面的引用很巧妙。〕但他們有「全民共享的自由與正義」嗎?

 

神:你們呢?

 

尼:問得好!

 

神:重點是,所有的物種都在演化。觀察什麼對你們有用,並依此調整行為,其目的就在演化。演化似乎是單方向進行的,離另一個方向越來越遠。它一直走向合一,而遠離分離。

 

這並不令人驚奇,因為合一就是終極實相,「演化」與「走向真理」是同一件事,只是名稱有別。

 

尼:我也注意到「觀察什麼對你們有用,並依此調整行為」聽起來有點像「適者生存」—我們的指導原則之一!

 

神:很像,不是嗎?

 

所以,現在已是時候讓我們「觀察」一下這個事實:「適者生存」(也就是物種的演化)並沒有達成,反而是整個物種面臨災難—實際上是被自己所毀滅—為什麼呢?因為把「過程」稱做了「原則」。

 

尼:噢 ,你把我搞糊塗了。

 

神:過程叫做「演化」。指導這過程的「原則」是那指導你們演化過程的東西。

 

你沒錯。演化是「適者生存」。這是那過程,但不要把「過程」跟「原則」混為一談。

 

若說「演化」跟「適者生存」是同義詞,而你們又宣稱「適者生存」為指導原則,那你們就是在說「演化的指導原則是演化」。

 

然而,這是不知道自己能控制自己之演化過程的物種所說的話。這是將自己降格為自己演化之觀察者的物種所說的話。因為大部分人都認為「演化」是漠然「進行」的過程,而不是一個他們可以依照某些原則來指導的過程。

 

因此,這物種就聲稱「我們依照…呃,演化原則…演化」。卻沒有說出那原則是什麼。因為他們把過程和原則搞混了。

 

然而,這物種在清楚了演化是過程,是它可以控制的過程時,它就不會把「過程」跟「原則」相混,而會有意識的選擇一個原則,用來指導演化過程。

 

這叫做有意識的演化。你們這物種才剛剛到達這個地步。

 

尼:喔,何等令人難以置信的真知灼見!這就是你為什麼給芭芭拉‧馬克斯‧胡巴德那本書!我說過,她真的就管那本書叫《有意識的演化》(Conscious Evolution)。

 

神:當然。是我告訴她的。

 

尼:啊,妙不可言!那麼…我還想再談E.T.這些高度演化的生物,既然不結成民族和國家,又怎麼組織自己呢?怎麼管理、統治自己呢?

 

神:他們不把「演化」當作他們的首要演化原則,卻基於純粹的觀察而創造出一個原則。他們觀察到事實上他們都是一體,這就是他們的首要原則。他們所設計的政治、社會、經濟與精神機制,都是支持這首要原則的,而不是拆它的台。

 

尼:「那看起來」究竟是什麼樣子?比如,政府?

 

神:當你只有一個你,你怎麼管理自己?

 

尼:什麼?

 

神:當只有你一個人的時候,你怎麼管理自己的行為?誰管理你的行為?除了你自己之外還有誰?

 

尼:沒人。當我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比如,獨處孤島—除了我自己之外,沒人管我或控制我的行為。我可以愛怎麼吃就怎麼吃,愛怎麼穿就怎麼穿。也許我根本不穿衣服。我什麼時候餓了就什麼時候吃,什麼好吃,什麼有益健康就吃什麼。我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有些是我活下去必須做的事。

 

神:嗯,你心裡還是什麼智慧都有。我已經告訴過你,你沒有什麼要學的,只要回憶起來就好。

 

尼:這是先進文明中的情況?他們光著屁股到處跑、吃草莓、挖獨木舟?這滿象野蠻人的!

 

神:你認為誰比較快樂—誰比較接近神?

 

尼:這我們以前談過了。

 

神:沒錯。我們談過了。原始文化的特徵是,以為單純就是野蠻;以為複雜就是先進。

 

有趣的是,那些高度先進的人看法正好相反。

 

尼:然而所有的文化—所有的演化—都是越來越走向複雜。

 

神:就某種意義而言,確實如此。不過,這裡我們又見到最大的神聖二分法:

 

至極複雜即是至極單純。

 

一個體系越是「複雜」,設計就越為單純。事實上,其單純又是極優美的。

 

大師明瞭這一點。這就是何以高度演化的生物活得至為單純。這也是何以高度演化的體系至為單純。高度演化的行政體系、教育體系、經濟或宗教體系,都是至為優美的單純。

 

比如,高度演化的行政體系就是完全不管,只有自治。

 

尼:就如參與者只有一人,就如受影響者只有一人。

 

神:正是。

 

尼:這正是高度演化的文化所瞭解的。

 

神:正是。

 

尼:我現在開始拼湊得起來了。

 

神:很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尼:你要走了?

 

神:這本書已經很長了。

 

 


轉自:http://yushenduihua.haotui.com/thread-96-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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