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西裡斯於三萬五千年前出生在亞特蘭蒂斯。在他那個時代過去很久之後,為他撰寫生平歷史的人們因為他的卓越業績而將他神化了。他是那些具有高超思想的人們的直系後裔,那些人在人類母大陸中保留了光明、清晰的觀念。大多數神話人物都是這類人,對他們的描述一直流傳到了我們今天。他們的業績和性格在接連轉載和翻譯的過程中被歪曲了。他們的工作和成果被一些人視為是超自然的。這些人全都不願花必要的時間去深入瞭解其中的意義,也不願費力做必要的思考,以便發現對於在自己真正擅長的領域中採取行動的人來說,一切都是極其自然的。


撰寫歷史的人們在神化了歐西裡斯之後,又開始再造他的面容。起初他的形像製品只是為了表現它所描繪的這個人,後來則漸漸固定為神靈的形像。那個理想的典型被遺忘了,留下的只是毫無意義的偶像。


佛陀在其時代過去很久以後,也被撰寫歷史的人們神化了。看看為他所做的形像製品有多多吧。其結果就是人們崇拜那形像而不是那個理想的典範。由此又產生了一個毫無意義的偶像。所有符號與象徵都是這樣的。


佛陀接受的教導與歐西裡斯來自同一源頭,只是接受教導的方式不同。在緬甸傳授給佛陀的教導來自母大陸,是由納卡人(Naacal)帶給他的。而歐西裡斯所受的教導沒有經過中間人,是直接傳授給他的,因為他的祖先就生活在母大陸,他從小就被送到那裡去學習。學成之後他回到家鄉,成為了亞特蘭蒂斯人的導師。他帶領其人民重新尊奉上帝,而那些人本來在周圍深暗種族的陰暗理念影響下已漸漸背離了上帝。


摩西也是在其身後被接替者和撰寫歷史的人們描繪成神的領袖之一。他是古以色列人。他所受的教導得自於巴比倫的編年史。這個編年史構成了你們《聖經》的一部分。摩西把自己學過的文獻用文字準確地再現了出來。但他所講述的事件被譯者們歪曲了。我可以舉出許多同一類型的例子。


耶穌瞭解了所有這些教理。他的個性風格使其直入這些教理的意義核心,並超出它們一個層次。他榮耀自己的身體,直至他可以讓人們將他釘上十字架,而他又在輝煌的復活中將其再造了出來。


如果你們研究歐西裡斯、佛陀和耶穌的教導,你們會發現它們都很相似,有時甚至相似到連所用的詞語都一樣的地步。然而不會有人把他們中的哪一個當作是抄襲者。


他們所學的為他們將外在的道路指向內在。然後他們得拋開所有教理、所有秘術,向前再邁出一步。假如他們中有哪一位只滿足於抄寫和研究他所看到的以及別人教給他的,而不能隨即看出他自身之中的一切都來自於上帝,那麼他現在可能仍處在學習的過程中,絕不會有任何人去講述他的生平和業績。


他們都有過同樣的經歷,那就是其信徒想要使他們加冕為一個世俗王國的國王,但他們中沒有一個肯接受。他們用幾乎相同的話語表達了同樣的想法:"我的王國不屬於這個世界,它是靈性的。"在歐西裡斯那裡,事情更加離譜,後來編寫歷史的人們甚至將他描繪成了一個埃及國王。


談話結束了,我們都向那座寺廟走去。進入那個下部的房間之後,我們這位朋友又說道:在這寺廟裡從一個房間上到另一個房間時,我請你們記住,沒有一個人能將權力授予另一個人。隨著領悟的提高,你們將會發現人們都是平等的。任何一個試圖將其權力和地位授予你們的人都是非常輕率的,因為你們擁有和他一樣的東西。他在試圖給出他所沒有的。我們可以試著把道路指給自己的兄弟,以使其擴展視野並吸收有益的東西,但我們不能把自己擁有的授予他。


這時我們來到了第二個房間。在那兒我們見到了村子裡的四個朋友,他們比我們先到了那兒。隨便閒談了一會兒之後,我們全都坐了下來。那位教導我們的朋友又開始說道:在你們的歷史中,沒有一個人的性格特徵像耶穌那樣突出。你們的曆法以他的出生前後來紀年。你們的同胞中大多數人都崇拜他,而他們正是在這一點上搞錯了。他們應該把他當作理想典範,而不是當作偶像。應該把他看作是還存在著、還活著的,而不是為他做那些雕像,因為他今天的確還活在他被釘上十字架時的那個身體裡。他活著並且能跟你們講話,完全和他被釘上十字架前一樣。


許多人犯的一個大錯,就是以為耶穌終結於十字架上的不幸死亡之中。他們完全忘了他一生中的絕大部分時間是在他復活之後度過的。耶穌在今天能夠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教導得更好、治療得更好。只要願意,你們隨時都可以接觸他的臨在。只要你們尋找他,你們就會找到他。耶穌並不是一個可以強迫你們接受其臨在的國王,而是一位始終準備著幫助你們、幫助世人的兄長。當他在世俗層面或塵世層面上生活時,他只能接觸到數量有限的人。而在他今天所具有的形態中,他可以接觸到所有盼望他的人。


他不是說過"我在哪兒,你們也可以在哪兒"嗎?這難道意味著他遠在一個叫天堂的地方,而你們得死去才能到達那裡嗎?不,他就在你們所在的地方,他可以和你們一同行走、交談。只要讓他這樣做就行。把你們的視線抬高一點,讓視野更寬廣一些,你們就會看到他,只要你們的心靈和思想能夠較為坦誠地與他在一起。你們可以和他一起行走並交談。仔細審視他的身體,你們會看到已徹底痊癒的由十字架、長矛和荊棘留下的疤痕。在他周圍閃耀的愛與幸福會告訴你們,他能夠忘記一切、原諒一切。


我們這位朋友沉默了下來。在大約五分鐘的寂靜之後,一道我們從未見過的光照亮了這個房間。我們聽到一個起初顯得遙遠而又模糊的聲音。當它吸引住了我們的注意力、使我們的念頭轉向它之後,這聲音就變得極其清楚了,並像鐘聲那樣發出清脆的鳴響。


我們中有一人問道:到底是誰在講話? 我們的隊長回答說:保持安靜。這是我們親愛的耶穌大師在講話。我們中的一個人說:您說得對,是耶穌在講話。


這時那個聲音繼續說道:當我說"我是道路、是真理、是生命"時,我並不是想告訴人類我自己是那唯一真正的光。我也曾說過:"有多少人被上帝之靈所引領,就有多少人是上帝之子。"當我說"我是完美的兒子,是上帝生出的、為天父所愛悅的獨子"時,我是想向全人類表明,上帝的孩子之一看到了、知曉了、宣告了自己的神性。這個孩子看出自己的生命、行為和存在都在上帝之中。這是一切事物中那偉大的"父神-母神"原則。這孩子隨即又宣告他是基督,是上帝生出的獨子。此後通過懷著一顆真誠、堅定的心去過聖潔的生活,他成為了他宣告自己所是的。他牢牢盯住那個理想的典範,使之充滿了自己的整個身體,於是他所追求的目標便達到了。


為什麼那麼多人看不見我?這是因為他們把我放在了一個台座之上,將我置於一個不可企及的位置。他們用奇蹟和神秘環繞著我,使我遠離了人民大眾,而我對人民大眾懷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愛。我並未遠離他們,而是他們遠離了我。他們弄出了帷幕、牆壁、分隔和中介,還給我和我珍愛的親人們弄出了那些形像製品。我們每一個都被神話和奧秘所環繞,顯得那麼遙遠,以致人們再也不知道該怎樣接觸到我們。人們向我親愛的母親和我身邊的人祈禱、懇求,這樣便把我們固定在了世俗思想中。


實際上,假如人們願意瞭解我們本來所是的樣子,他們會希望握住我們的手,就像你們今天所做的這樣,而他們將來會這樣做的。假如人們願意拋開所有迷信,他們就會像你們這樣與我們交談。你們看到了我們還是我們原本所是的樣子。我們多麼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一點啊!那將是多麼盛大的覺醒、多麼盛大的團聚、多麼盛大的節日啊!


你們用神秘性將我們環繞了那麼長的時間,難怪懷疑和不信任最終佔了上風。你們越是製造形像製品和偶像,就越是把我們變得死氣沉沉、不可企及。你們越是深深地投射出懷疑和陰影,那迷信的深淵就變得越是巨大和難以跨越。如果你們願意大膽地握住我們的手並且說"我認識你們",那麼每個人都將能夠看到我們並瞭解我們本來所是的樣子。在我們周圍沒有什麼神秘的東西,在我們所愛的人周圍也沒有什麼神秘的東西,因為我們愛全世界所有的人。


大多數人都只看到我那段終止於十字架上的生命。他們忘了我的絕大部分生命是在目前這種形態中度過的。他們忘了人會繼續活著,即便是在一個看似暴力的死亡之後。人們無法摧毀生命。它還會繼續下去,並會始終繼續下去。而且一個活得好的生命永不會退化或消失。肉體本身可以變成不死的並不再改變。


當那位善良的彼拉多洗過了手並說"你們自己把他帶走並釘上十字架吧,我找不出他身上有什麼過錯"時,他不大清楚自己正參與怎樣的一個歷史事件,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實現怎樣的預言。他和他身邊的人後來受的痛苦比我多得多。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被忘懷了,被原諒了。你們將看到我們重聚在一起,由此你們可以看出這一點。


有兩個人出現了。耶穌擁抱了他們。他把手放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說道:這位親愛的兄弟曾和我一起走完了全程。至於另外這一位,他在睜開眼之前又經歷了許多考驗。不過當他的眼睛完全睜開時,他很快就和我們重聚在一起了。他完全和其他人一樣真誠,我們也以同樣的愛來愛著他。


這時那第二個人慢慢走上前來,站立了一會兒。耶穌轉向他,伸開雙臂說道:親愛的彼拉多。他們之間的親切與善意是不會有錯的。


這時彼拉多開始講話了。他說道:那天宣佈了那個判決之後,我難過和痛苦了很多年,因為在那一天我把落在自己身上的包袱輕率地扔了出去。在物質的生活裡,我們當中很少有人意識到自己為了逃避責任而將無用的包袱堆在了別人身上。但當我們睜開眼睛時,我們懂得了自己越是試圖逃避責任從而讓他人背負起自己的包袱,那包袱就會越重地壓在我們自己身上。我經過了漫長的歲月才看清楚這一點,但自從我的眼睛睜開後,我感到了多少歡樂啊!


這時那無形的合唱團突然唱起了素歌。那旋律之美根本無法形容。這歌曲唱了幾小節之後,耶穌走上前來說道:你們驚訝於我早已原諒了那些把我釘上十字架的人們嗎?從那時起,為什麼世人不曾像我這樣去原諒呢?


就我來講,當我說"這完成了"時,我就已經徹底原諒了。為什麼你們看不到我本來所是的樣子,不是釘在十字架上的樣子,而是提升於一切世俗之物之上的樣子?


那無形的合唱團又唱起歌來:致敬,向你們所有人致敬。你們都是上帝之子。鞠躬並頌揚上帝吧,祂的王國永久建立在人們之中。是的,祂永遠和你們在一起。當這合唱團唱歌時,那歌詞被書寫在了房間的牆壁上。


這並不是一個遙遠的、模糊的、不清楚的場景。我們就置身於那裡,在那個房間裡,還跟那幾個與我們對話的人講了話。我們與他們握了手,把他們的形像深深印在了腦海中。他們就待在我們中間,而我們則圍繞著他們。他們與我們唯一的區別就在於那環繞著他們的特殊的光。這光似乎是房間裡的照明來源。這裡沒有一點陰暗的地方。他們的軀體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半透明性,摸起來像大理石一般,卻又有著溫暖的、令人愉快的光澤。並且有熱量在他們周圍放射出來。


那個房間在他們離開後似乎保留了他們的光與熱。後來每當我們進入這個房間時,我們中都有某個人提到這一點。一天我們的幾個隊員聚在這裡後交流起了這種印象,我們的隊長說道:這個房間被昇華了。他說出了我們共同的感受,後來我們就不再談論這個了。當我們在秋天重又回到這裡時,那個房間就像一所聖殿,我們在裡面度過了很長的時間。


在這第一次會面快結束時,我們等著那幾位和我們對話的人離開房間。而當彼拉多準備離去時,他請我們的隊長和他一起走。我們都一起下了樓梯,一直走到下面的那個房間。然後我們走地下通道來到那個裂隙,後來又到了梯子那兒。我們繼續朝村子走去,來到了我們的住所,在那兒直聊到半夜。這時大家就像習慣的那樣分了手,彷彿這次會面是件極其自然的事。


那幾位客人走後,我們聚攏在我們的女主人周圍,每人都輪流和她握了手,為這個特殊的夜晚向她表示感謝。我們中有一人說道:我的所思所感只能用一句話來表達,那就是:我那些狹隘的、世俗的觀念已被徹底粉碎了,我預計永不會再看到它們的一丁點殘餘。


這話似乎在我們所有人的頭腦中都引起了很大的共鳴。至於我自己,我根本就沒想去嘗試表達我的感受,也從沒試著去講述它。我把這留給讀者去想像。離開了我們的女主人後,誰都不再講話了。每個人都覺得一個全新的世界展現在了自己面前。那天夜裡我們回到房間時,感到自己這個新年的第一天過得真是極其充實。

 

●作者:[美國]Baird Thomas Spalding (英文版於1921年出版)
●法文版譯者:[法國]Louis Colombelle (法文版於1946年出版)
●廬影譯自此書法文版,原書名為:《大師們的生活》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70b07e0102vfog.html
《靈修大師們的生活與教導》
http://san23.pixnet.net/blog/category/1415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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