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解脫所有的信念,也就是所有的恐懼,這樣才能發現所謂的真相或無時間性的境界是否存在。若想弄清楚這件事,你的心就必須從恐懼、貪婪、妒忌、競爭性以及殘忍之中解脫出來,如此你的心才能清明,沒有任何矛盾,沒有任何紛擾。這樣心才能安詳,而只有安詳的心才能發現那個無法言喻的、永恆的東西。

 

可是你又不能透過任何修煉或鍛煉來達到靜心,只有當你的心自由了—從焦慮、恐懼、殘忍、妒忌之中解脫出來,心才能真的安詳。

 

因此心能不能自由自在—不是十年或五十年後逐漸達成的,而是當下立即解脫?

 

我不知道你問自己這個問題會得到什麼解答?你的回答是可能,還是不可能?如果是「不可能」,那麼你就阻斷了往下探索的可能性;但如果你說可能,這個回答仍然有危險性。你只能檢視所有的可能性,才知道什麼是不可能的,對不對?我們現在是在向自己提出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受到數個世紀以來的政治、經濟、氣候或宗教所影響的心,能不能立即改變?」還是,它必須經過漫長的時間不斷地分析、檢查、探究、追尋?

 

我們的制約之一就是我們已經接受了時間這個東西,我們認為只有透過時間才能改革與突變。我們必須徹底改變,這才是最大的革命—不是丟原子彈互相殘殺。最大的革命就是心能不能當下立即轉化,變得截然不同,也許你會說這是有可能的。如果你能面對這個問題而沒有任何逃避,那麼你就會從不可能之中發現什麼是可能的。但如果你不瞭解什麼是不可能的,你就不能問什麼是可能的。你們了不了解我在說些什麼?

 

我們現在問的是,一顆充滿著恐懼、守制於暴力與侵略性的心,能不能立即轉化。然而只有瞭解了分析是徒勞無益的,才能提出這個問題。分析暗示著一個分析者的存在,不論是專業分析師或是你自己。

 

當你在分析自己時,會涉及好幾樣東西。首先,分析者真的有別於他所分析的東西嗎?很顯然,分析者就是被分析的對象。分析者與他要分析的那個東西是沒有差別的,我們忽略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開始分析。我說:「我很生氣,我正在妒忌。」因此我開始分析自己為什麼會妒忌,促成妒忌、暴力、憤怒的原因是什麼。但這個分析者就是他所分析的東西的一部分,觀者就是被觀之物,如果你認清了這一點,並且發現這是徒勞無益的,你就永遠無法再分析了。瞭解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不是字面上的瞭解—字面上的瞭解不是真正的瞭解。那就像是聽進了一堆的話語,然後說:「我瞭解了這些話。」

 

確實發現這個分析者、觀察者即是被觀之物,便是發現了不得了的實相;其中沒有分析者與被分析之物的區分,因此衝突就不見了。衝突會存在,就因為分析者有別於被分析之物,衝突往往存在於界分之中。你瞭解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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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善提醒:閱讀訊息時請保持身心靈的平靜與開放,並善用自己的直覺與內在智慧,感知有正面幫助的訊息,提取它們,並放下沒有共鳴的部分,無須執著、擔憂、恐懼;保持心態的正面與開放,樂觀迎接新的可能,一種接近真善美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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