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過去跟未來有什麼關係?
神:當你們知道了過去,就能更知道未來可能是什麼樣子。你問我如何可以過更好一點的生活。如果你知道你是如何走到目前的地步,就會對你很有用。
我要跟你談談權力(power)與力量(strength)〔譯註:power指能力與權力、威力,中文有時譯成前者,有時譯成後者;strength則指「力量」與實力。〕—以及兩者之間的差別。我要跟你聊聊你們所發明的撒旦這號人物,聊聊你們怎麼發明了他,又為什麼會發明他;也會談談你們為什麼決定你們的神是「他」,而不是「她」。
我要跟你說說我真正是誰,而非你們在神話中所說的我是誰。我要以這樣的方式形容我的本體(Beingness),以致讓你們願意用宇宙論—關於宇宙的真實論說,以及宇宙與我的關係—來取代你們的神話。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生命與生活,它如何運作,為什麼以它運作的方式運作。這章要講所有這些事。
當你們知道了這些,你們就可決定,什麼是你們人類所創造的事物中你們想要揚棄的。因為我們談話的這第三部分—這第三本書—主要就是在建立一個新的世界,創造一個新的實相。
我的孩子們,你們在自設的監獄中已經生活得太久了。現在已是放自己自由的時候。
你們監禁了你們的五種自然情緒,壓抑它們,把它們轉變為非常不自然的情緒,因而把不幸、死亡與破壞,帶到你們的世界。
在你們這個行星上,許多世紀以來的行為模式是:不可「縱容」情感。如果你們覺得悲傷,那就打發掉它;如果你們覺得憤怒,那就塞住它;如果你們覺得羨慕,那就以此為恥;如果你們覺得恐懼,那就克服;如果你們覺得愛,那就控制它、限制它,等它過去,或逃跑—竭盡所能不要表達,盡快、馬上、立時立地的把它剷除。
是放你們自己自由的時候了。
事實上,你們把你們的神聖本我囚禁了起來。現在是把你們的本我釋放出來的時候了。
尼:我開始振奮起來了。我們要怎麼開始?從哪裡開始?
神:在我們對如何走上這條路的扼要研究中,讓我們先回頭看看你們的社會重新結構它自己的那個時候。這是男人成為支配者的時候,他們決定不應當展現情感—甚至在某些情況下根本不應該有情感。
尼:你說:「當你們的社會重新結構它自己的時候」—請問是什麼意思?我們這裡在說的是什麼?
神:在你們歷史的早期,你們在這個星球上的社會是母系社會。後來發生了轉變,產生了父系社會。當你們做了這種轉變時,你們就告別了對情感的表達。你們對表達情感加上了「脆弱」的標籤。就是在這個階段,男人也發明了魔鬼和雄性的神。
尼:男人發明了魔鬼?
神:沒錯。撒旦基本上是男性的發明物。到最後,社會上所有的一切都跟著跑。但背離情感,發明「惡魔」,卻全然是出自對母系社會的背叛,而在母系社會中,女人是以情感來統御一切。那時女人持有一切政府職位,所有的宗教權位,以及商業、科學、學術和醫療方面所有具影響力的職位。
尼:那男人有什麼權力呢?
神:沒有。男人必須為自己的存在找理由,因為除了使女人的卵受精外,只有去搬動沉重的東西。他們很像工蜂、工蟻。他們做粗重的體力工作,並確保孩子可以生養出來,而且受到保護。
過了千百年,男人才在社會的組織中為自己找到和創造出較大一點的位置。即使參加部族內部的事務,在社團的決定中有發言權和表決權,也是千百年之後才有的事。因為婦女不認為男人有能力懂得這些事務。
尼:好傢伙,很難想像有一個社會純粹基於性別差異,而不准整個一半的人有表決權的。
神:我倒很喜歡你對這件事的幽默感。真的。我要繼續講下去嗎?
尼:請說。
神:又過了許多世紀,他們才想要實際上去持有某些領袖職位,去有機會為此等職位表決。在他們的文化中,其他有影響力和權力的職位,也一概是沒他們份的。
尼:當男人最後終於取得了社會的權勢,超出原先的地位,不再只是嬰兒製造者和奴工後,卻不對女人報復,反而給予婦女一切人類所應得的尊重、權力和影響力,不以性別而有差異,實在是男人的雍容大度,可讚可歎!
神:你這也很幽默。
尼:噢,抱歉。我說錯了星球了嗎?
神:讓我們言歸正傳。但在說「魔鬼」的發明之前,讓我們先說說權力。因為撒旦之所以被人發明出來,關鍵全在於此。
尼:你要說在目前的社會,男人握有所有的權力,是嗎?但讓我先跳到你前頭,告訴你我認為這是怎麼發生的。
你說在母系時代,男人很像工蜂在服侍女王蜂。你說他們做粗重的活,確保兒童可以生育和受到保護。但我想要說的是:「那又有什麼改變?他們現在還不是在做這個?」我可以打賭,許多男人都會說,實際上並沒有多大改變—除非是,男人為了維持他們那「沒人領情」的職位,而抽取了一些代價罷了。他們確實是權力更多了些。
神:其實,是大部分的權力。
尼:好吧,大部分的權力。但此處我看到的諷刺則是,兩性都覺得自己做的事沒人領情,而異性則得盡方便。男人惱恨女人想把權力奪回,因為男人認為他們既為社會做那麼多事,卻沒有權力,鐵定死得很慘。
女人則惱恨男人掌握了所有的權力,認為自己既然為社會做了那麼多事,卻仍舊無權,也鐵定死得很慘。
神:你分析得很正確。如果男人女人仍在自我的不幸中反覆打轉,他們就都會死得很慘;唯一的希望是,男方或女方,或雙方都看出,人生的關鍵不在權力,在力量。唯一的希望是雙方都看出關鍵不在分別,而在合一。因為內在的力量是存在於合一中,卻消失在分別中。分別讓人感到虛弱、無力—因而去爭權奪利。
我告訴你們:治療你們的分裂,終止你們的分別幻相,你們將重得內在力量之源。在那裡,你們才能找到真正的權力。做一切的權力;是一切的權力;有一切的權力。因為創造的權力是由內在的力量產生,而內在的力量是由合一產生。
你跟你的神間的關係是如此;你跟你的人類同胞間的關係顯然也是如此。
如果不再認為你們是分離的,則由合一而產生的一切真正內在力量,就可任憑你們揮舞—不論是以整個社會而言,還是以全體中的個體而言,都是如此。
然而你要記得:權力來自內在力量。內在力量並非來自赤裸裸的權力。而在這一點,大部分世人卻都顛倒了。
沒有內在力量,權力只是幻相;沒有合一,內在力量只是謊言。謊言對你們的物種是沒有好處的,卻已深深扎根在你們的集體意識裡。因為你們以為內在力量來自個體與分別,實情卻根本不是如此。跟神分離,跟人互相分離,就是你們失調與痛苦的肇因。然而,分離卻依舊偽裝成力量,而你們的政治、經濟,甚至宗教,卻仍舊在支撐這種謊言。
這種謊言造成一切戰爭和一切導致戰爭的階級鬥爭;導致種族對立,兩性對立,以及造成對立的一切權力鬥爭;導致個人的苦難,以及造成苦難的一切內部鬥爭。
然而,你們卻仍舊頑固的緊緊抓著這謊言,而不論你們看到它把你們帶向何方—即使把你們帶向毀滅。
現在,我要這樣告訴你們:去認識真相,真相會使你們自由。
沒有分別。互相之間沒有,與神之間沒有,與一切之間都沒有。
在這本書中,我將一再的述說這項真理,我將一再的做這樣的觀察。
你們的所作所為,要如你們跟任何東西都沒有分別,跟任何人都沒有分別,如此,則明天你們就可以治癒全世界。
這就是一切時代最大的秘密。這就是人類千年萬年所尋求的答案。這就是人類致力的解決之道,這就是人類所祈求的啟示。
所作所為,如你們跟任何東西都沒有分別,你們就能治癒世界。
要明瞭,那是與人協同去做的權力,而非制馭人的權力。
尼:謝謝你。我明瞭了。那麼,讓我們再回頭看:一開始是女性具有制馭男性的權力,而現在則是相反。是男性發明了魔鬼,以便奪取女性族長的權力?
神:沒錯。他們運用恐懼,因為恐懼是他們唯一具有的工具。
尼:那我又要說了,其實改變真的不多。男人到今天還是如此。有時候,連試都沒試著訴諸理性,男人就在運用恐懼了。尤其是大一點的男人,強一點的男人。(或是大一點、強一點的國家。)有時候,那似乎實際上是扎根在男人心中;那似乎是深入到他們的細胞。強權就是公理。力量就是權力。
神:沒錯,自從母系社會被推翻後就是如此。
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神:我們現在要談的人類簡史就是要講這個。
尼:那麼就請說吧。
神:在母系社會時代,男人為了獲得控制權,必須要做的,不是說服女人多給男人權力以便控制女人,而是要去說服其他男人。
畢竟,那時候生活過得平平順順,男人只是做做體力工作,讓自己有價值,然後有性;不然,他們其實也可能過得更壞。所以,要那些沒有權力的男人去說服另外沒有權力的男人去尋求權力,並不是容易的事。直到他們發現了恐懼。
恐懼是女人所沒有料到的。
這恐懼,最初是以懷疑為種,由男人中最不滿的撒種。男人中也總是有那些最「沒人要」的、肌肉最不發達的、最不討人喜歡的—也就是那些女人最不會去注意的。
尼:我敢打賭,就因為情況是這樣,所以他們的抱怨,就被認為是由於性挫折而來。
神:沒錯。不過,這些不滿的男人必須去運用他們唯一的工具。因此他們就從懷疑的種子中培育恐懼。如果女人錯了呢?他們這樣問。如果女人對世界的治理不是最好的呢?如果女人對世界的治理正好是把整個社會—整個人類—帶向毀滅又怎麼辦?
這是許多男人無法想像的。女人,不是女神的直系後裔嗎?不是女神的精確複製嗎?而女神不是善的嗎?
這樣的認識是如此有力,如此普及,以致男人除了去發明一個魔鬼—撒旦—以外,無以抗衡母系社會全民崇仰的偉大母親之無盡的善。
尼:那他們如何去說服其他人,讓大家相信有這麼一種「邪惡者」呢?
神:他們的社會所能瞭解是的「爛蘋果」理論。就連女人也從經驗中看到、知道有些孩子,不管她們如何用心教養,就是會「變壞」。尤其是男孩,就是無法管住;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
就這樣,一則神話被創造了出來。
那神話說:有一天,眾女神之女神,偉大母親,生了一個孩子,沒有變好。不管她怎麼做,那孩子就是無法變好。最後,他竟然還要爭奪她的寶座。
即使對充滿愛、充滿寬恕的母親,這也太過分了。於是,那男孩被永遠放逐—但是他還是會在聰明的偽裝下出現,有時甚至偽裝成偉大母親本身。
這則神話設下了基礎,讓男人發生疑問:「我們怎麼知道我們所崇拜的女神真的是女神?也可能是那壞孩子現在長大了,要來愚弄我們。」
由於這個設計,男人遂可以使別的男人也擔心起來,接著又惱怒女人不把他們的擔心當真,於是他們就背叛了。
你們現在所稱為的撒旦,就是這樣被創造出來的。創造一則「壞孩子」的神話並不難,甚至讓族裡的女人相信這樣一種造物的存在,也不難。要讓任何人相信這壞孩子是男孩,也無任何困難之處。男性不是較差的一性嗎?
這一個設計是為了造成一個神話上的問題:如果「壞孩子」是男性,如果「邪惡者」是雄性,則誰可以制服他呢?當然不可能是女性的神。因為,散播者很聰明的宣揚道:智慧、洞察、明晰、憐憫、計劃、思想,無疑是女性較優越。然則如果以赤裸裸的力量而言,則不是需要男性嗎?
原先在女神神話中,男人只不過是配偶—女人的伴,做著僕人的工作,並在歡慶他們女神的美好中滿足他們的渴望。
但現在卻需要做得更多的男人:除了可以保護女神,還能打敗敵人。這種改變並非成於一夕,而是經年累月。慢慢的,非常緩慢的,社會上的人開始認為男性伴侶在其精神神話中也是保護者了,因為現在女神需要受到保護,既然如此,則顯然一位保護者是必要的。
男人從保護者的身份跳到平等夥伴的身份就並非一大步了。於是,他現在與女神平起平坐。男神被創造出來,有一段時間,男神們與女神們共同君臨神話。
漸漸地,男神們又被賦予了更多的任務。對保護與力量的需求,漸漸凌駕了對智慧與愛的需求。在這樣的神話中,一種新的愛產生了:用蠻橫的武力來保護他人。但這是對所保護的對象有所覬覦的愛;對其所保護的女神有所嫉妒。於今不僅是去滿足他們對女性的慾望,並且為此慾望而戰、而死了。
於是這樣的神話開始出現:有巨大能力的男神們,為了女神們不可言說的美而爭執與打鬥了。於是產生了嫉妒的男神。
尼:精采。
神:等等。快說完了,還有一點點。
男神們的嫉妒不久就不僅為女神們而發,而擴及一切造物。這些嫉妒的男神要求道:我們最好是愛他,而不要愛任何別的男神—不然的話,有你好看!
由於男性是最有威力的物種,而男神們又是男性中最有威力的男性,所以,在這新的神話中,幾乎沒有什麼可以爭辯的空間了。
那些爭辯而失敗的故事開始產生。憤怒的神誕生了。
不久,關於神的整個觀念都被顛覆了。神不再是一切愛之源,而變成了一切恐懼之源。
原先愛的模式被取代了:原先主要是女性的愛—母親對孩子無盡寬容,甚至是女人對她那不怎麼樣的、但還算有用的男人的寬容—現在被予取予求的、不寬容的男神的嫉妒與憤怒之愛所取代了;這男神是不允許干擾的,不允許不唯命是從的,不會不在乎任何冒犯的。
體驗著無限制的愛、溫柔的臣服於自然法則的女神那怡然的微笑,於今被不那麼怡然的男神那嚴厲的表情取代了;這男神宣稱有能力凌駕自然法則,對愛則強加限制。
這就是你們今日崇拜的男神,這就是你們今天走到的地步。
尼:真是驚人。又有趣,又驚人。但你告訴我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神:你們必須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們製造出來的。「強權即公理」或「權力就是力量」這類觀念,都是從你們男人創造出來的神話中產生的。
憤怒的和嫉妒的神,都只是想像的產物。然而,由於你們想像得太久了,它變成了真的。到今天,你們還是有些人認為它是真的。但它跟最終的實相沒有關係,跟世間真正進行的事也沒有關係。
尼:那麼是什麼?
神:真正在進行的是,你的靈魂渴望著去經歷它所能想像的最高體驗。它來到這裡就是為此目的—在它的經驗中去認識、去實現(to realize)它自己(也就是使它自己成為真正的自己)。
接著,它發現了肉體的歡樂—不僅是性的,而是一切形式的歡樂—在它耽溺於這些歡樂之際,漸漸忘卻了精神的歡樂。
然而這些也是歡樂—比肉體所能給予的要大得多。但靈魂卻忘了這一點。
尼:好吧。現在我們要告別歷史了,要再重回到原先所談到的問題。我們能把那問題再說說嗎?
神:其實,我們並沒有告別歷史。我們是在把樣樣東西合併起來。這其實再明白不過了。你靈魂的目的—它進入肉體的原因—是要去做、去表達你真正是誰。靈魂渴望這樣;渴望認識它自己,體驗它自己。
這種認識的渴望,是生命想要成其為本身。這是神,選擇要去表達其自身。你們歷史上的神,卻不是那真正是神的神。這是重點。你的靈魂是我藉以表達和體驗我自己的工具。
尼:這不是很限制你的體驗嗎?
神:也會,除非它不會。這要看你怎麼做。你選擇什麼層次,你就以什麼層次表達和體驗我。
有些人選擇非常恢宏的表達方式,這沒有比耶穌基督更高的了—雖然還有其他的人也達到同樣高的層次。
尼:基督不是至高的榜樣?他不是神化做的人嗎?
神:基督是至高的榜樣。但他不是到達這最高狀態的唯一榜樣。基督是神化做的人。但他不是神唯一化做的人。
每一個人都是「神化做的人」。你是我,以你現在的形象表達。然而你不必擔心會限制了我;不必擔心你們自己是如何有限。因為我是不被限制的,永遠不會。你以為你是我所選擇的唯一形象嗎?你以為你們是我所賦予我之本質的唯一物種嗎?
我告訴你,我在每朵花中,在每片彩虹中,在每顆星辰中,在繞著每顆星辰旋轉的每顆行星,以及其上其內的一切事物中。
我是風聲,是你們太陽的溫暖,是每片雪花令人難以置信的獨特與完美。
我是老鷹飛翔的威儀,我是糜鹿在草原的純淨,我是獅子的威猛,我是長者的智慧。
我也不局限於僅只是你們星球上展現的萬象。你們並不知道我是誰,只是自以為知道而已。但不要以為我只局限於你們,或以為我的神聖本質—即至為神聖的精神(靈)—只賦予了你們。如果這樣,就是傲慢的想法,而且是不正確的。
我的本體(Beingness)在一切之中。一切。一切都是我的表現。一切即我的本性。沒有任何事物不是我;凡不是我的,就不可能存在。
有福的造物們,我創造你們是為了讓我體驗自己身為我自己經驗的創造者。
尼:我想有些人會看不懂。請講得更詳細些,讓我們懂。
神:神有一個層面—就是我身為創造者的這個層面—是只有那非常特別的造物才可以創造的。
我不是你們神話中的男神,也不是女神。我是創造者—就是那行創造的。然而,我選擇在我自己的體驗中認識我自己。
正如我借由雪花認識我的設計之完美,借由玫瑰認識令人敬畏的美,我同樣借由你們而認識我的創造力。
我給了你們有意識的創造你們經驗的能力,而此能力是我所具有的。
借由你們,我可以認識我的每一層面。雪花的完美、玫瑰的令人敬畏之美、獅子的威猛、老鷹的威儀,通通具備在你們身上。我把這一切都賦予了你們,並且還多了一項:即去覺察這一切的意識。
因此你們有自我意識。這是給予你們的最大禮物,因為你們可借此覺察到自己是自己—而這正是我之所以為我。
我是我自己,覺察到我自己是我自己。
這就是這句話的意思:我是那我是的。
你們是我那覺察的部分,被體驗到的覺察。
而你們正在體驗的(和我借由你們正在體驗的)是我,並且創造了我。
我正在持續創造我自己。
尼:這是否意謂神不是恆常不變的?這是否意謂你不知道下一刻你會是什麼樣子?
神:我怎麼能夠知道?你還沒有做決定呀!
尼:讓我搞清楚。是我在決定這一切嗎?
神:沒錯。你就是在選擇是我的我。
你是我,在選擇我之為我—並在選擇我將要是的樣子。
你們所有的人、集體的,都在創造這個。你們各自以自己為基礎在這樣做,並且體驗;你們也以共同創造集體生活的方式集體的在這樣做。
我是你們全體的集合經驗!
尼: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下一刻將是什麼樣子?
神:剛才我是逗著玩的說。我當然知道。你們一切的決定我都已知道,因此我知道我現在是誰,一向是誰,也知道我將永遠是誰。
尼:你怎麼可能知道我下一刻要選擇的是什麼,做什麼,和有什麼呢?更不用說所有的人類將要選擇什麼了?
神:簡單。你們已經做了選擇。一切你們將是、將做或將有的,都已做了。你們此刻正在做!
你明白嗎?並沒有「時間」這個東西。
尼:這一點,我們以前也討論過。
神:值得現在回顧一下。
尼:好。請告訴我這是怎麼運作的。
神:過去、現在與未來,是你們構築的概念,是你們所發明的實相,以便去創造一個結構,在其中擺放你們的經驗。如果不是如此,你們(我們)所有的經驗都將會重疊。
實際上它們是重疊的—也就是說,在同「時」發生—只是你們不知道。你們把自己放在一個知覺的殼中,阻斷了整體實相。
這一點,我在第二部中做過詳細解釋。回頭去看看那段資料是有益的,能使你們可以理清這裡所講的內容。
這裡我要講的是,一切事物都同時發生。一切。所以,沒錯,我知道我「將是」「現在是」和「過去是」什麼。我一向(always)知道。也就是說,樣樣(all ways)知道。
所以,你可以明白,你們無由使我吃驚。
你們的故事—整個世間的戲碼—之所以被創造,是為了讓你們在你們自己的經驗中知道你們是誰。這也是為了讓你們忘記你們是誰,以便讓你們可以再度記得你們是誰,並創造之。
尼:因為如果我已經經驗到我是誰,我就不能創造我是誰。如果我已經有六尺高,我就不能創造我為六尺高。我必須比六尺矮一些—或至少自以為矮一些。
神:正是。你瞭解得很正確。由於靈魂(神)的最大慾望,就是體驗它自身為創造者,又由於一切都已被創造,因而除了找一條路忘掉一切我們的創造外,我們別無選擇。
轉自:http://yushenduihua.haotui.com/thread-79-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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