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彼得·蒂爾(Peter Thiel)1964年出生於德國,從小是西洋棋天才,12歲時就在全美排名第七。他畢業於斯坦福法學院,後來進入紐約一家知名律師事務所,但只做了7個月零3天就離開了,他說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彼得·蒂爾於1996年創辦蒂爾資產管理公司(Thiel Capital Management),2002年更名為克萊瑞姆資本管理公司(Clarium Capital Management)。目前該公司管理著超過50億美元的資產。蒂爾曾在1998聯合創辦了PayPal,並在2002年以15億美元出售給eBay。他還聯合創辦了創始人基金(Founders Fun-d),為LinkedIn、SpaceX、Yelp等十幾家出色的科技新創公司提供早期資金,其中多家公司由PayPal的同事負責營運,這些人在矽谷有"PayPal黑幫"之稱。他建立了蒂爾獎學金(Thiel Fellowship)和蒂爾基金(Thiel Foundation),鼓勵年輕人在校園之外學習和創業的同時,推動科技進步和對未來的長遠思考。


 
演講正文:我為什麼支持川普


非常感謝大家邀請我來演講。大家都知道,我們剛經歷了一個瘋狂的大選年。這一次大選就像是週六夜現場(美國深夜綜藝節目)的重演。今年,一個政治的局外人竟然成為了主要政黨的總統候選人。這是史無前例的,簡直瘋狂至極。那些能影響大選結果的人,那些富有的贊助商,以及那些可以掌控時事的評論家,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


捐助者不想知道我們如何走到這一步,也不想知道為什麼,他們只希望事情按照期望的軌跡進行下去。11月9日,他們希望一切回歸正常。實際上,我們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正是因為最具影響力的人們,一味地漫不經心試圖忽視我們處境艱難這一現實。


許多成功人士過於自負,不願承認這一點。因為這會讓他們的成功受到質疑。但事實上,無論這次大選看起來多麼瘋狂,與我們國家的現狀比起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看我們的領導人。


這一代人,嬰兒潮出生的這代人,已經紛紛進入退休年齡,而我們的國家實際上已經破產。64%的55歲以上的人,其名下存款不超過一年,這本就是一大問題,加之在我們國家,買藥比在世界大多數地方都貴10倍。


美國的醫療體系定價過高,雖然可能補貼世界其他國家和地區,但這對於無法承擔的美國人民而言毫無幫助。他們已經開始意識到這一點,年輕人可能還沒有大筆醫療費用,但他們的大學學費飛速增長,甚至比通貨膨脹的速度快得多。因此每年學生貸款已達到1.3萬億,且還在持續增長。美國學生逃不過貸款,也無法宣佈破產,這是其他任何國家都不存在的現象。


千禧一代深深陷入這破碎的體系中,成為生活水平低於其父輩的唯一一代人。美國家庭的開支不斷增長,而收入卻停滯不前。剔除通貨膨脹,美國的家庭收入中位數低於17年前的水平,接近半數的美國人在緊急情況下連400美元都拿不出來。然而,當美國家庭掙扎在生死線時,政府卻在遠離本土的戰爭中花費數萬億美元。


美國現在五線作戰,伊拉克、敘利亞、利比亞、葉門和索馬裡。有的人確實沒有受苦,華盛頓首府富人區的人過得很好。我在矽谷工作,那裡的人們也過得不錯,但大多數美國人都沒有生活在特區和舊金山灣區。大多數美國人都沒有享受到財富,這些人把票投給伯尼·桑德斯和唐納德·川普並不奇怪。他們是在競爭中被拋棄的,投票的人幾乎都從未想過去競選總統這種極致的事。


總統候選人兩極分化嚴重。至少這一屆兩位候選人都不完美。我並不同意川普的所作所為,我相信大多數投票給他的人也一樣。沒有人會接受他關於女性的言論,我認為這些不恰當的言論具有攻擊性。


但投票者的決定並不受這些控制,我們投給川普並不是因為缺乏判斷力,我們投給他是因為我們認為國家的領導已經失敗,我們國家的精英群體很難接受這種判斷。矽谷的人肯定難以接受這個結果,他們大多數都知道當自己意見與"沿海泡沫"不一致時要選擇沉默。


這些能發出更大聲音的群體一直在表態他們不會接受美國另一半人的看法,這種反對的形式千奇百怪。同性戀群體雜誌The Advocate曾讚揚我為同性戀創新者,但是因為我支持川普,和他們的政治意見相左,就公開發文將我開除gay籍,這就是真正的"精分"。


無論你的個人背景如何,如果你不同意他們的觀點,就將被"精分",面對這樣的蔑視,為什麼還有人投票給川普?美國在如此困境之中,為什麼人們會認為川普就能拯救美國?


我認為川普在重大問題上的方向是對的。例如:自由貿易沒有惠及所有美國人。對立方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精英們喜歡自由貿易。受過高等教育、制定公共政策的人解釋說,根據經濟原理,價格低廉的進口產品可以讓所有人收益。


實際上,在對外貿易中,我們已經失去了成千上萬的工廠和數以百萬的工作,核心區域徹底成為廢土,也許政策制定者認為沒有人是輸家,又或許他們認為自己是贏家所以毫不在意。


美國的大筆貿易赤字說明美國有大麻煩了,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按理應該向欠發達國家輸出資本。然而美國每年要進口超過5000億美元的產品。這些錢流入金融財閥手中,扭曲經濟使權貴們受益。因此他們願意維持現狀。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受益,投川普的人知道這點。


我認為投川普的人也厭倦了戰爭,我們打了15年的仗,花了4萬6千億美元,200多萬人失去了生命,5000多名美國士兵陣亡。但我們並沒有勝利,布希政府曾說投入500億美元就能給伊拉克帶來民主。但我們投入了40倍於此的數額卻重新得到混亂。但在這些兩黨共同造成的失敗之後,民主黨自越戰以來變得更鷹派。


回想起布希戰敗前比爾·克林頓在伊拉克建立的禁飛區,現在希拉蕊·克林頓又呼籲在敘利亞建立禁飛區。難以想像的是,這個行為比進攻伊拉克更魯莽,因為現在俄羅斯控制敘利亞,上空大多是俄羅斯的飛機。希拉蕊·克林頓的計劃比發動內戰更糟糕,會讓我們直接受到核戰爭的威脅,她為什麼如此迫切地加速形勢惡化?為什麼希拉蕊能對戰爭結果如此樂觀?


我希望所有的決策都基於實事求是。我們的精英長期以來都習慣於否認現實的困境,這就是泡沫的來源,一旦出現困難而人們想要去走捷徑。他們就會否認現實,泡沫就產生了,嬰兒潮時代就是這樣。他們的生活比父母和孩子們都更輕鬆,從而陷入無盡的"泡沫"中。


自由貿易的泡沫是:每個人都是贏家。戰爭的泡沫是:勝利就在眼前。但這些過於樂觀的故事從未實現過,投票給川普的人已厭倦了謊言。雖然這種想法太瘋狂,也不可避免,但華盛頓的那些人希望這次大選也只是兩黨王權交替的遊戲,能夠帶我們順利度過兩次最大的經濟泡沫。


布希總統時代製造的房地產泡沫影響巨大,至今還使經濟停滯不前。但奇怪的是,人們已經忘記10年前之所以會出現房地產泡沫是試圖彌補20年前的損失的結果。20世紀90年代,比爾·克林頓總統製造出一次巨大的股市泡沫,又在2000年大崩潰,他的第二屆任期也提前結束了,只要我們一直持續災難性的政策就會一直這樣走下去。


現在總算有人站出來說真話,拆穿那些美好的故事。他這種特性引起了廣泛關注,川普也絕非謙遜之人,但在政治大方向上,他能保持謙卑克制,幾乎沒有總統候選人像他那樣。


質疑美國的"天然偉大"


他認為僅憑樂觀而不努力工作無法改變現實的困境,川普想做的不再是讓美國更偉大,而是讓美國重新成為正常的國家,一個正常的國家不會有5000億美元的貿易逆差。一個正常的國家不會同時與5個國家不宣而戰,一個正常國家的政府會踏實本份。


今天,我們的政府首先要明確自己的任務,投票給川普的人已經厭倦了不作為的保守政府,他們知道現在的政府分崩離析,應該恢復正常。


我們過去的政府的確完成了曼哈頓工程、跨州高速公路、阿波羅項目等偉大項目,能力毋庸置疑。但現在的政府已遠遠落後於那個標準,我們不能把市場經濟意識形態當作衰退的藉口。


無論此次大選發生什麼,川普一定不是最瘋狂的那個人,他的共和黨新理念超越了裡根主義,他想要的不僅是重建政黨,而是重建美國政治。


不畏質疑、拒絕泡沫、面對現實


當歷史的硝煙散去,歷史被書寫,我們將見證這樣的新政治是否來得太遲。


謝謝大家。





一個老牌民主黨人談為什麼要選川普—亞當·瓦林斯基


作者簡介:亞當·瓦林斯基在甘迺迪執政期間曾在司法部工作,後來擔任參議員羅伯特·甘迺迪立法助理和演講稿撰寫人。


演講內容:


我的一生都是一個民主黨人。當年為效力美國總統約翰·甘迺迪和總檢察長羅伯特·甘迺迪,我來到華盛頓。當甘迺迪總統被謀殺,他的兄弟羅伯特離職後,我加入了羅伯特的參議員競選活動,作了他的司法助理和演講稿撰寫人,直到他自己因競選總統被刺殺。我自己在1970年以民主黨身份參加紐約州選舉失利,當我在20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努力制定我自己的警察改革計劃時,當時的比爾·克林頓州長是我的警察兵團(the Police Corps) 的全國委員會主席。


今年,我決定將投票選川普作美國總統。如此巨大的決定,並出於對故情舊交的尊重,這裡我對此決定作一個公開說明:


約翰和羅伯特·甘迺迪將他們最大的承諾和精力致力於防止戰爭和維護世界和平。對他們來說,這不是一個抽像的公式,而是人類生活的必要基礎。但是,今天的民主黨已經成為一個戰爭黨:一個由軍火商,傭兵,學術戰爭策劃者,干預外國的遊說家們,綠色革命的推動者,轉基因食物的推動者,失敗的將軍們,腐敗的政府官員及其自然資源的掠奪者構成的家庭。


我們在80個國家有美軍基地,在大約130個國家有地面軍事人員。這真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因為世界上總共只有192個國家。將領們宣佈我們的國家政策,戰區指揮官是我們的首席大使。我們對任何問題(的出現)或者任何形式的反對,第一個回答似乎永遠是一個軍事行動。


今年的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希拉蕊·克林頓也沒有尋求和平的意願,相反,她把美國連續推進到侵略行動中。她試圖通過把俄羅斯總統普京塑造成另一個希特勒來防止美國人民尋求與他的友誼和合作。她宣佈自己已經準備好在宣誓就職後立即入侵敘利亞。她預定的戰爭內閣很多都是在過去幾十年裡帶來無盡戰爭和災難的人,及那些帶領我們進入伊拉克,阿富汗,敘利亞,利比亞,葉門,烏克蘭的新保守主義者。他們對所有過去的錯誤毫無悔意,並且隨時準備砸下萬億美元和新鮮血液重啟這一切。而她帶領的民主黨似乎意圖通過派美國軍艦進入黑海或者把核武器部署在更接近俄羅斯本土的地方來惡化與俄羅斯的關係。


事實上,在從開始到至今的反恐戰爭裡,只有一個美國總統候選人具有潛在的智力,遠見與理智去看到美國不能同時和整個世界開戰。他看到美國在這場鬥爭中必須要跟其他國家合作。中俄經歷過自己的反恐戰爭並獲得經驗,同時擁有很強的軍事力量來打擊恐怖主義。只有一個總統候選人指出,在我們正試圖壓制正在攻擊中俄的聖戰者們的同時,再尋求與俄羅斯和中國對抗是多麼的毫無意義。那位總統候選人就是川普。


在整個競選過程中,他說作為總統他將很快與普京總統坐下來尋求緩和我們兩國之間的緊張關係,在打擊恐怖分子的戰爭中建立可能的合作。單就這個理由,標誌著他的智力與遠見已經大大超越了他這次大選競爭中的所有對手。


還必須說:川普先生是一個不完美的候選人,而且他將肯定是一個不完美的總統。他冷酷,粗俗,在有些領域他很無知。他侮辱人並其造成不必要的傷害。他如果只說了他一半的話,就會成為一個加倍好的候選人。


他雖然經常無節制,但並不是川普,而是他的無節制的對手將普京在烏克蘭的行動比作希特勒的行動。這種侮辱的頭銜,即使在整個冷戰過程中,也從沒有一個美國總統給任何前蘇聯或俄羅斯領導人戴上過,甚至對屠夫史達林也沒有,事實上我們還和他合作贏得了二次大戰的勝利。不是川普,而是麥可·莫雷爾(前中央情報局局長,目前的民主黨候選人的高參)公開建議我們應該開始"絞殺俄羅斯,這種雙重違法的戰爭行為竟然無人給予駁斥。


此外川普顯示自己是一個具有獨特政治勇氣的男子漢。願意抵抗歇斯底里的華盛頓戰爭鷹派,建制派和主流媒體。他們每天就是把川普說成是反美國的,只因他敢於說出他不同於他們單一的狂熱的戰爭傾向的觀點和意見。


約翰·甘迺迪有驚人的政治勇氣。他在冷戰的高潮時開始第一次國會議員競選時說:"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日以繼夜,用我們全部的創造力和努力為和平而戰。我們需要另一場戰爭。"多年以後,在1962年的古巴導彈危機中,他和他的兄弟不得不克服來自於自己的軍事指揮官,政府官員和其他公共領導人的反對,以避免與蘇聯的戰爭。當時共有13人在ExComm(安全理事會)房間,羅伯特·甘迺迪說,只要其中八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是現在的總統,美俄將爆發為核戰爭。


僅僅在一年以後,甘迺迪總統就建立了與蘇聯領導人尼基塔·赫魯雪夫緊密的工作關係。他在全國各地演講,促進和平的政策,並在1963年發表了他的歷史性的美國大學演講。他說,"我們和平的戰略不是一個由強制執行戰爭的美國武器推行的美式和平的世界,相反,它必須建立在談判之上,在共同感興趣的領域加強合作,並承認,我們最基本的共同點是,我們都生活在這個小小的星球。我們都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我們都珍惜子孫的未來。我們都是凡人。" 至於我們的大仇敵蘇聯,他說,"我們必須重新審視我們自己的態度,作為個人和作為一個民族,我們的態度和他們的態度一樣,都是至關重要的。


六個月後,他就死了。羅伯特·甘迺迪繼續了他的夢想。羅伯特·甘迺迪將禁止核試驗條約的批准作為他在參議院的職業生涯的早期重點。隨著林登·約翰遜總統升級越南戰爭,這就迫使羅伯特·甘迺迪參加了爭奪總統寶座之爭。


1968年無論他在哪裡競選,幾乎對每一位聽眾,他都述說那場戰爭的的殘酷,恐怖和悲劇。他的話語,在經歷連續15年世界各地戰爭的今天,需要重複,"我們勇敢的年輕人,正在東南亞的沼澤地裡死去。這其中可能有人會寫一首詩,這其中有人可能會治癒癌症,這其中有人可能會在世界大賽中拿獎,或是在舞台給我們歡笑,或建設一座橋樑或一個大學,這其中有人教孩子閱讀。讓這些人活下來是我們的責任。如果他們因為自己國家的虛榮心而死亡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


他還敦促我們考慮越南的母親們。他們絕望的試圖保護他們的小孩免於從空中而來的,從一個她們幾乎無法理解的國家機器發出的炸彈。他要求在參議院的同僚回答一個問題,即是誰給了我們摧毀在世界的另一邊的偏遠鄉村,並自稱自己從神得來的力量來決定他人的生和死的權力?"這一切都是我們的責任" 他說"不只是一個國家的,而是你和我的責任。"


約翰和羅伯特·甘迺迪要求大國必須非常精確和克制,謙卑的使用權利和武力。他們倆都知道自己有被暗殺的可能性,但他們一直努力引導我們走向和平一直到到他們的死亡時刻。然而甘迺迪和甘迺迪的遺產正在被今天的民主黨放棄。


我們已經把一個又一個的中東國家打碎。數以百計的城市和村莊已淪為廢墟。成千上萬的人都死於非命,難民數以百萬計;並且,儘管所有的媒體叫著反對ISIL、基地組織或伊斯蘭恐怖主義的威脅,但我們的軍隊領導人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他們不能告訴我們要取得勝利需要什麼或什麼意味著勝利。但他們又很快向我們保證,正如在今天的利比亞的情形,這場衝突將無限期地繼續下去。他們甚至不能解釋為什麼一些我們目前的盟友(例如土耳其)在轟炸和炮擊我們某些人聲稱的盟友(例如庫爾德人)。因此,民主黨政府正在年復一年地推進布希總統任期的工作。他們沒有思想,不加疑問,不停地派遣更多的青年男女進入戰爭絞肉機。


大量的民選的民主黨官員曾經一度孜孜不倦地呼籲和努力去結束我們在越南災難性的戰爭。而今天國會只有民主黨眾議員圖爾西·加伯德反戰的聲音。她曾是一個預備役軍人並兩次被部署在伊拉克,只有她對她所言深知明瞭。是一個民主黨的總統無休止的派遣無數無人機到許多其他國家,以展示美國獨特的軍事技術,而對我們這個技術如何破壞其他國家和人民則全然視若無睹。


然而,最驚人的是當我們宣佈恐怖分子威脅歐洲,威脅美國,威脅到西方文明,當我們面對這一切,我們卻不集中我們的軍力對付這一獨特的威脅。我們在把我們的戰士,我們的戰艦,我們的飛機送往哪裡?為什麼是俄羅斯,一個指揮北約的美國將軍宣稱俄羅斯是對美國的主要"存在"的威脅。


當你讀到這裡的時候,一個主要由美國領導和支付北約的地面,空中和海軍部隊,已經朝著俄羅斯的西部邊界展開自二戰以來最大規模的軍事演習。與此同時,我們最強大的航空母艦戰鬥群和海軍航空兵部隊已經在中國南海躍躍欲試。在那裡我們可能與中國這個潛力未知,我們所說的第二個"假想"敵發生衝突。


並沒有從俄羅斯來的恐怖分子,肆虐法國,意大利,或美國。ISIL不是在俄羅斯土地上產生的。唯一襲擊西方的俄羅斯恐怖分子是普京總統早在1999年就要求我們聯合反對的。中國唯一的恐怖分子是正在攻擊我們又攻擊中國本身的維吾爾人。這似乎是美國本應很久以前就知道的基本常識,即不要與俄羅斯和中國對抗,而是要合作共同對付困擾我們這一代人的恐怖分子,包括今天把歐洲恐嚇壞了的ISIL。


前國防部長威廉·佩裡,一位民主黨人警告說,我們今天現在"正處於新冷戰的門檻上,新的核軍備競賽,核災難的可能性比在冷戰期間更大。"


當然,當前的戰爭和即將爆發的戰爭威脅將是任何大國都不能承受的。因為每個有頭腦的人都知道我們這個帝國越積越多的不可想像的債務。這沉重的負擔來自於我們的政府,我們的企業,我們的家庭,我們的學生,以及我們對未來無限的福利承諾。經年不斷的戰爭耗盡了我們的軍隊。虛假的希望與勝利的承諾己經燒破了我們前一代開始的戰爭理想主義。我們的部隊疲憊了,尤其是一直被不斷地部署了超過十年的戰鬥部隊。


不過糟糕的是,還有更多這樣的事情發生。今年夏天的悲慘事件表明真正的危險潛伏在這個國家裡面。這不是來自敘利亞或伊拉克或俄羅斯的外在危險,而是我們自己所承繼的歷史的危險。


事實是,當我們追逐那遠離我們的土地上的和平和正義的怪獸時,將我們和我們的理念強加在那些拒絕我們教導的陌生人身上時,我們卻忽略了我們自己的國家和我們的人民,我們的鄰居,我們自己孩子和自己的朋友們。現在我們可以看到結果了,我們帶給其他國家的暴力反彈到我們自己身上。


我們有錢用在伊拉克的炸彈上卻沒有錢去花在我們自己的學校。優秀的男女青年被送到遙遠的戰場,使他們不能在家教育和指導靈我們的孩子,使他們無法幫助引導貧民窟的年輕人,使他們不能在這裡窮街陋巷做警察去制止和消除那因貧窮而導致的犯罪,使他們不能在這裡維護美國憲法給予人們的基本權利,使他們不能在這裡保護美國的城市和豐富人們的生活,使他們沒有在這裡讓美國人和美國的兒童免於謀殺美國警察。這是我們現在真正的危險。


所以,我對美國的希望是這樣的。首先,我們必須立刻開始結束參與永無止境的不必要的戰爭,我們需要優秀的年輕人來參加美國的建設。我們需要停止對研製具有更大破壞性武器的軍事開支。我們需要重新呼吸自由。


我們必須抵擋文明秩序的致命敵人。ISIL及其小弟兄們必須予以消滅,沒有憐憫,沒有猶豫。但是,我們需要讓所有民族參與我們的共同防禦。我們必須放棄愚蠢的小規模衝突和小心眼。我們必須結束我們反射性的主宰其他發達國家的努力,尤其是俄羅斯和中國。


甘迺迪總統反覆地告訴我們,在這個危險的世界上,我們自己的和平與安全將取決於俄羅斯和與俄羅斯人民的和平合作關係。雷根在他的總統任期結束時也說了同樣的話。在華盛頓的傻瓜們意圖一統天下,希望我們現在忽略這個智慧。但是,我們需要這樣的智慧來維護這個世界和我們孩子們的未來。


第二,我們必須同時開始恢復我們國內的和平環境。有太多的弊病要治癒,太多的缺點要糾正。我們首要的任務是制止對警察的暴力行為。我們需要加強我們的警察和警察部門,我們需要更多和更好的警察。我們需要他們得到更好的培訓,培訓他們不是作為戰士而是作為牧羊人,作為領導者和年輕的教師,作為社區的調解人。我們不要讓我們最好的年輕人在阿富汗被簡易爆炸裝置炸飛他們的腿,而是要讓他們去保護在聖路易斯,芝加哥,底特律和所有其他地方人民的生命安全。


川普的"美國第一"已被無情地嘲笑。但是,要求政府的政策,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首先是尋求我們自己國家的利益並不是老式的或過時的。相反,它代表了立國者們最深的智慧和美國政治家的傳統。只有真正明確什麼是我們國家和我們同胞的真正利益,並對這些利益作出充分承諾,才能明智地在國內和世界採取行動。


最後,我們的總統告訴我們,我們說的太多了。當然,我們不希望引起爭端。但是,美國人民也許已經沉默了太長時間。輿論和政府的權貴們毫不猶豫地用他們高高在上的權力和地位替我們作主。正是這些人導致我們陷入無用的對外戰爭和無限的國內災難。現任總統告訴我們,現在我們必須要花上另一個萬億美元來開發新的核武器系統,而當我們詢問誰將會成為這些銷毀世界的武器的目標,他只說,"我們不能與俄羅斯做正常交易"。


任何人都可以看到我們是在走向瘋狂。我們根本無法對抗整個世界,俄羅斯,中國和中東地區的所有國家。因此,我們的公民不能保持沉默,我們必須用同一個偉大的聲音,一個與華盛頓,傑斐遜,林肯,馬丁·路德·金一樣強大的聲音說出我們的想法。


讓我們回歸立國者們的智慧,他們用必要的戰爭來保衛聯盟,但並沒有尋求征服他國。


我們不要跨進一個新的冷戰和與俄羅斯和中國新的核軍備競賽的門檻。而應該尋求爭取他們的共同努力去抵禦威脅整個文明的恐怖主義。


我們要維護保持我們自己國內的和平與安全,而不是在持續徒勞地努力想控制世界上二百個外國的事務。


這一點,據我所知,是川普的政策所在。這不是共和黨所喜歡的,他必須克服他黨內的反對而推行。但是,這是他的治國之策。這是他一次又一次地重申,並且有決心實施的施政方針。他用勇氣和毅力來打跨了對他的批評。即使在今天困境重重的時候,這是唯一能夠滿足所有政黨和最大多數美國人希望的政策。


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說川普是否具備了作為一個總統應有的那種冷靜的判斷和自我控制,在危機中拯救一個民族或者世界的判斷力呢?沒有人能夠真正知道未來的總統在未來如何對如此巨大的壓力作出的反應,但川普給了我們一些證據。他給自己定下一個獨特的走向橢圓形辦公室的路線,蔑視平常的智慧,講出了比任何一個諮詢家和顧問更多的關於政治和美國的真相。


然而,正因為他的獨立性,他那種願意說出不管如何令人不愉快的事實的膽量,在加上他的政治勇氣,給我們帶來了希望甚至一些信心,他可能勝任這項工作。也許最重要的是,他已經證明了他不會被一些將領阻嚇,正是這些將領到今天為止用自己暢通無阻的方式攪和我們的戰爭和預算,並導致美國的巨大損失。


他可能是有缺陷的,但川普比我們現時的政治家講了更多的真相。最重要的是,他提供了一個不依靠持續不斷的戰爭的未來之路,他要務實地像經商一樣的與所有講理的國家和人民協作,集中我們的力量和努力對付真正敵人(註:如作者前述,作者認為真正的敵人是威脅各國安全的恐怖份子ISIL,而不是假想敵俄羅斯、中國、中東國家)。


因此,糾纏於他的缺點和錯誤是一種對悠關我們人民和國家,戰爭與和平,生與死之重大問題的逃避。你和我必須接受他在言行舉止上的不足以換取和平。這種和平,是林肯希望得到的,是我們希望得到的,也是世界上所有的國家希望得到的。為我們自己和為我們的後代,美國永遠被應該放在第一位。這就是為什麼我會投票給川普做總統的原因。



 


來源:網絡
編輯/整理: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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