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你就是第二步,是不是?
那是第二步,而且它很龐大。
是很龐大,因為我不知道我能否信任你。
謝謝你的誠實。
我真的很抱歉。
不必抱歉。永遠不必為誠實抱歉。
我並非為我所說的抱歉 。我抱歉是怕它傷害了你。
你無法傷害我,那才是要點。
我無法傷害你?
是的。
從使我做了一些恐怖的事。你不會生起氣來而懲罰我?
我不會。
那是指我可以出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你一直是可以那樣做的。
是的,但我並不想那樣做。害怕死後的懲罰阻止了我。
你需要以對神的恐懼來阻止自己為「惡」嗎?
有時候。是的。有時候當誘惑非常強大時,我真的需要對在我死後會發生什麼的恐懼—為我的不朽靈魂感到害怕—作為阻止我的動機。
真的?你是說,你曾想要做很可怕的事而沒去做,是因為你以為如果你去做的話,你會喪失你的不朽靈魂?
嗯,在我一生中我能想到一個那種例子,是那樣沒錯。
是什麼?
我現在要說嗎?你要我就在這兒告訴你,在神與每個人的面前?
是的,說出來吧。告解對靈魂有益。
好,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是自殺。
你曾想自殺?
我有一次非常認真的考慮過自殺。別表現得那麼驚訝好嗎!你完全知道的。是你阻止了我。
以愛,而非恐懼。
也有一些恐懼。
有嗎?
我害怕如果我取了自己的命,我會發生些什麼。
所以我們開始對話。
是的。
而現在,在《與神對話》三部曲之後,你仍怕我嗎?
不了。
很好。
除了我怕你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
當我不信任你時。當我甚至不信任這是在跟我說話,更別說我信任你所做的奇異許諾了。
你仍然不相信神在跟你說話?天哪,你的讀者會對這點覺得很有趣哦!
什麼?關於我是人這一點?我想他們知道我是人。
是的,但我想他們認為你對某些事是清楚的—並且你至少相信你自己是在與神有個對話的。
我是相信。
那還差不多。
除了當我不相信時。
那是何時?
當我覺得我無法信任你在告訴我的事時。
那是何時?
當它好的令人難以置信時。
我懂了。
我陷入了恐懼。萬一它不是真的呢?萬一神在假造出一切?萬一是我創造出的一位神,他會說任何我要他說的?萬一你說的只是我想要聽的,以便我可以合理化的繼續我的所作所為?我是說,根據你告訴我的,我可以無虞地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不憂心、不混亂、不煩擾。在死後不必付出代價。該死!誰會不想那樣一種神?
你啊,很坦然!
我要啊—除非當我不要時。
那是何時?
當我害怕時。當我認為我無法信任你時。
你害怕什麼事會發生在你身上?
你是指,如果我相信你說的事,而結果你並不真的是神?
是的。
我怕神會將我擲入地獄。
為什麼?至多為了有一個幻想出來的對話?
為了否認唯一的真神,也為了引導別人那樣做。為了告訴別人他們的行為沒有結果,因此導致有些人做他們原來的事,因為現在他們不怕你了。
你真認為你那麼有力量嗎?
不是,我認為是別人很容易被影響。
那麼他們為何沒被那些說該害怕的人的影響,而停止他們的自毀行為呢?
什麼?
宗教已經存在了好幾世紀,他們不斷的告訴人們,如果不以這個或那個方式信仰我,以及如果他們不停止某些行為,我便會罰他們下地獄。
我知道,那個我知道。
那麼你是否看在那些行為都停止了呢?
沒有,並沒真的停止。人類正在殺害自己,就如他們一向所做的。
實際上,比以前還更快些,因為你們現在有了大規模毀滅的武器。
而我們現在並不比以前對彼此較不殘忍。
那也是我觀察到的。所以,是什麼讓你以為,如果在有了宗教幾世紀—事實上是兩千年—之後,人們並沒輕易受影響,而你又為什麼能輕易的影響他們,並且隨之你個人也要為他們的行為負責呢?
我不知道。我猜偶爾我需要那樣想一下,以便緩和我的行為。
為什麼?如果你不緩和你的行為,你怕你會做什麼?
我會從最高的屋頂上大叫說:我終於找到一位我可以愛的神了!我會邀請每個人來見我的神,並且像我一樣的認識他!我會將我對你所知的每件事與我觸及其生命的每個人分享!我會讓人們放下他們對你恐懼,還有他們對彼此的恐懼!我會將他們由對死亡的恐懼中解放出來!
而你認為神會為此懲罰你?
嗯,如果我關於你的說法錯了,你會,或他會,或它會—不論哪一個。
我不會。哦,尼爾,尼爾,尼爾…如果你最大的罪行是你畫了一幅太有愛心的神的畫像,我認為你不會為他被怪罪的—如果你必須繼續信仰一位賞罰之神。
如果其他人由於我而做壞事,比如殺人、強暴或說謊呢?
那麼,有史以來每位曾用說或寫來反對當時流行的信仰系統的哲學家,也必得同樣為人的所有行為頂罪囉?
也許他們是的。
那是你想信仰的那種神嗎?那是你選擇的神嗎?
這並非一個選擇題。我們並不是在一個神的超市裡。對這個我們並無權選擇。神就是神,而我們最好對那有個正確的瞭解,不必我們可能直墜地獄。
你相信那個嗎?
不相信。除了當我相信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
當我不信任你。當我不信任神的善,以及神的無條件的愛時。當我看見我們,所有此時在地球上的我們,是一個較差的神的兒女時。(譯註:Children of Lesser God是部電影名片,中譯名為「悲憐上帝的女兒」)
常常那樣嗎?你常常那樣覺得嗎?
不。我必須說,並不常常。我以前常常。老天,我真的習於那樣想哩!但自從我們的對話開始後就不了。對許多事我已改變了想法。哦,真的並非只改變我的想法。真正發生的事是,我容許自己相信我內心一直知道並且想要相信的關於神的種種。
那讓你很難過嗎?
難過?不,是「好過」。我整個人生都改變了。我又能再度相信你的善,因而我也能再度相信自己的善了。因為我能相信你原諒了我的所做的一切,我也能原諒我自己了。因為我不在相信有一天,不知怎地,在某個地方,我將被神懲罰,我也就停止懲罰自己了。
現在,有些人說,不再信仰一位會懲罰人的神是壞事。然而,我只看到好事由之發生,因為如果我會做任何一件有價值的事—縱使我在坐牢,光是說服另一個犯人不去傷害某人,或不再繼續傷害他自己—我就必須原諒,並且停止處罰我自己。
好極了。你瞭解了。
我的確瞭解。我真的瞭解了。並且我並沒有放棄在我們的對話裡你告訴我的每件事。現在我只是需要一樣工具。一個我能用來創造與你的一個真正友誼的工具。
我正在給你那些工具,就在這兒。
是的,你給了。甚至在我要求之前,你已回答了。
一向是如此。
一向是如此。所以告訴我,我如何能學會信任?
藉由不需要。
我能藉由不需要信任學會信任。
沒錯。
這裡再解釋一下吧!
如果我不想要或不需要你給我什麼,那我還需要信任你幹什麼嗎?
我猜不必。
答對了。
所以最高層次的信任是不需要信任的?
你又答對了。
但我又如何能到達不在想要或需要你給我任何東西的地步?
藉由瞭解到它已經是你的了。瞭解你需要的不論什麼都已然是你的了。甚至在你要求之前,我就已回答了。所以,要求是不必要的。
因為我不必要求我已經有的東西。
一點都沒有。
但如果我已經有了它,我為何還會以為我需要它呢?
因為你不知道你已經有了它。這是個感知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感知我需要某樣東西,我便需要?
你會以為你需要。
但如果我認為神會滿足我所有的需要,那麼我就不會「以為我需要」。
那是正確的。這就是為什麼信心是如此有威力的緣故。如果你有信心,所有你的需要永遠都會被滿足的信心,那麼,技術上來說,你就根本沒有需要了。而當然,這就是真相,而它將變成你的經驗,因而你的信心也就「有道理」(justified)。然而你所需做的,只不過是改變你的感知。
我預期什麼,我就得到什麼?
是的,有點像是那樣。然而,真正的大師住在預期的空間之外。除了「出現」的東西之外,他什麼都不預期,什麼都不可欲。
為什麼?
因為他已經知道他什麼都有了。所以他快樂的接受在任何特定一刻出現的每樣事物的不論什麼部分。他明白一切全是完美的,人生是「完美」在演完他自己。在這些情況下,信任是不必要的。
或者,換個說法,「信任」變成了「真知」(knowing)。
是的。在每件事周圍,圍繞著三個層次的覺知。這些是:希望、信念與真知。
當你對某事有個「希望」時,你在希望它是真的,或它將會發生時。在某些意義上,你就是不確定。
當你對某事有個「信念」時,你在想他是真的,或將會發生。你是不確定,但你認為你是確定的,而你繼續這樣想,除非在你的現實裡出現了什麼相反的事。
而當你對某事有了「真知」時,你很清楚它是真的,或它會發生。則你在每一方面都很確定,而你會繼續確定下去,縱使在你的現實裡發生了什麼相反的事。你不會由表相去判斷,因為你知道事實是什麼。
所以我可以藉由知道我不必信任你,而學會信任你!
沒錯。你開始有了「真知」:完美的事將要發生了。並非某一特別的事將要發生,是完美的事將要發生。並不是你所偏愛的事將要發生,而是完美的那一件事將要發生。當你向著大師級前進時,這兩者變成了一個。有些事發生了,而你除了正發生的事之外,不會寧可要任何其他的事發生。你對正在發生的事的偏愛的本身,使得那事完美。這叫作「放下而順服」。一位大師永遠寧喜所發生的事。當你總是偏愛正在發生的事時,你也已到達了大師級。
但…但…那並不等於根本沒有偏愛了嗎?我以為你一直是說:「你的人生是由你對它的意圖而展開。」如果你沒有偏好,這句話如何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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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為友Friendship With God
作者:Neale Donald Walsch
譯者:王季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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