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拿不斷冒出來的思緒怎麼辦?大多數人得到三秒鐘的空就很幸運了。你可不可以說一說所有不斷冒出來的思緒這個問題—特別是就初學者—初學者對他們為什麼無法讓頭腦安靜,而達到你在談的空無,感覺非常挫敗。對你而言可能非常簡單,但顯然對我們大多數而言並非如此。
你又在思考這事了。我請你停止去思考此事。
如果你的頭腦繼續裝滿了思緒,就只觀它,讓它不成問題。當思緒跳進來,只退後一步,觀察到這正在發生。別去思考它,只注意到它。別去思考你在思考的事。只退後一步去注意它。別去判斷它,別因它而受挫。別開始跟你自己說像「哦,我又來了!我只會想!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空無呢?」這類的話。
你無法經由不斷抱怨到不了空無而達到空無。當一個念頭跳進來,只注意它。注意到它,祝福它,並使之成為那經驗的一部分。別「住」在上面。它是經過的一部分,讓它過去。
對於聲音或感受,也同樣這樣做。你可能會注意到,你再也沒有比當你試想體驗全然寂靜時聽到更多聲音的了。你可能會注意到,你再也沒有比當你試想全然舒服的坐著時,更難以感覺舒服的了。只要注意及此。退後一步,看你自己注意及此。將所有這一切包括為你經驗的一部分。但別住在上面。它是經過的一部分。讓它過去。
就像你剛才問的問題,它也只是你有的一個問題。它是個突然跳進來的思緒。它是經過的一部分,讓它過去。別試圖回答它,別試圖解決它。別試圖去想出答案。就只讓它在那兒。讓它是經過的一部分。然後讓它過去。注意到你不必對它做任何事。
在此你會發現了不起的平靜。多麼的輕鬆啊!無東西可要,無事可做,什麼也不必「是」,除了是你現在所是的之外。
放手。放下。
但繼續「觀」。不帶焦慮,不帶期盼。只…保持一個溫和的「觀」。沒有看見任何東西的需要…只有看見任何東西的準備。
現在,當你第一次、第十次,或許第一百次、一千次這樣做時,你也許就會看見看似一個閃爍不定的藍色火焰,或一個舞動的光點的東西。它可能首先像閃光般出現,然後在你的視線中穩定下來。與它同在,挪入它。如果你覺得自己與它合而為一,就讓它發生。
如果它發生了,就不必再對你說任何的話了。
這藍色火焰、這舞動的光是什麼?
是你。它是你靈魂的中心。它是包圍你、流過你的東西,就是你。跟你的靈魂說哈羅。你終於找到他了。你終於體驗到它了。
如果你與他合而為一,你會體驗到你會稱為至福的一種崇高飽滿的喜悅。你會發現你靈魂的精髓就是我的精髓。你會與我合而為一。也許只有一瞬,只有一兆分之一秒,但那就夠了。在那之後,別的都無關緊要了,再沒有任何事會與以前一樣了,並且在你們的物質世界,沒有任何東西可比擬。而就在此時,你會發現你不需要任何外在於你自己的人或物。
在某個層面那似乎有點嚇人。你是指我再也不會想與任何人在一起了?我不會想愛任何人,因為他們不可能給我我在內心找到的東西?
我並沒有說再也不會愛任何外在於你自己的人或物。我說你再也不會需要任何外在於你自己的人或物。我再說一次,愛與需要並非同一件事。
如果你真的有我描寫過的內在合一的經驗,其結果會與你害怕的正相反。一點也不是不想與任何人在一起,你會想要與每個人在一起—但現在,為了一個全然不同的理由。
你不在試圖與別人在一起,以便從他那兒得到什麼。現在你渴望給他們什麼東西。因為你會全心渴望去與他們分享你內心找到的東西—對一體的經驗。
你會與每一個人尋求這一體的經驗,因為你知道這是你存在的真相,而會想你自己的經驗裡認識這真相。這是當你變得「危險」的時候。你會愛上每個人。
是的,那的確是危險,因為我們人類已經創造了一種生活,在其中,一直與每個人感覺一體會給我們惹麻煩。
然而現在你也明白其原因,所以你能避免所有這一切。
嗯,是的,我現在的確知道,需求、期望與嫉妒真的是了不起的愛之終結者。不過,我仍沒把握能將這些自我的人生中消除,因為我沒把握自己知道其處方。我的意思是,說「別在那樣做了」是一件事,而說「這是方法」又是另一件事。
那就是你與我的友誼發生作用的地方。
與神的友誼讓你「知道處方」—不止是擺脫需求、期望與嫉妒的處方,並且是所有人生的處方,歷來的智慧。
你與我的友誼也會容許你去實際化這智慧;讓他實際,讓他真實,讓他活在你人生中。明白是一件事,能夠用你所明白的又是另一件事。擁有知識是一件事,而擁有智慧又是另一件事。
智慧既應用了的知識。
我會顯示給你看如何應用我給了你的知識,我一直在顯示給你看。然而如果我們是朋友,你比較容易聽見我。然後我們可以真正的飛!
我們在這兒談的是關於與神有真正的友誼,不是假友誼,不是個假裝的友誼,不是一個時有時無的友誼,而是一個重要的、有意義的、密切的友誼。
我正在帶領你走過會幫你做到的那個步驟。前三步是:
1.認識神。
2.信任神。
3.愛神。
而現在我們要看第四步:擁抱神。
擁抱神?
擁抱神。親近神。
那是我們在這兒一直在講的事。我們一直在講如何親近神。
我喜歡那樣做。我喜歡與你親近。我一向想親近你。只是不知如何做。
現在你知道了。現在你知道一個非常好的方法了。藉由每天少許黃金片刻與安靜同在,與自己同在。這是你可以最有利開始的地方。
當你與真正的自己在一起時,你就是與我在一起,因為我與自己是一體的,而自己與我是一體的。
如我以前跟你說過的,有不止一種方法。達到自己有不止一條路,而達到神也有不止一條路,那是世界上每個宗教都該去瞭解—和教導—的事。
一旦你找到你自己,你也許希望開始移出自己,去創造一個更新的世界。要做到這個,你只要觸摸別人以你喜歡自己被觸摸的樣子。看別人有如你喜歡你自己被看到的樣子。
已所欲,施於人。
一點都沒錯。擁抱別人有如你會試圖擁抱我的樣子。因為當你擁抱別人時,你的確擁抱了我。
擁抱所有的世界,因為所有的世界擁抱了我是誰及我是什麼。
不拒斥世上任何東西和世間任何人。然而,雖然你是在世界裡,而世界是在你裡,但記住你是要比它大的。你是它的創造者。因為你正在創造你自己的實相,與你正在經驗它一樣確定的。你同時是創造者與被造物,如我一樣。
我是「以神的形象和肖像」造的。
是的。而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能選擇具有做創造者或被造物的經驗。
我能選擇「在世但不屬世」。
我的朋友,你在學了呢!你在用我給了你的知識,將它轉成智慧。因為智慧是應用了的知識。你在變成一位信使。我們在開始以一個聲音說話了。
與你為友的是意謂著與所有的人,與每樣東西—每個境況與條件—為友。
是的。
萬一有個人或狀況是你不想再看到在你人生中產生影響的呢?萬一有個人或狀況是你發現很難去愛,你發現你自己想要抗拒的呢?
你所抗拒的,會持續。記住這個。
那麼,解決之道呢?
愛。
愛?
沒有愛無法解決的狀況、境況與難題。這並不意味著你必須屈服於凌虐。我們之前討論過這點。它的確意指,為你自己和別人,愛永遠是解答。
沒有愛無法治癒的人。沒有愛無法救的人。的確,根本沒有什麼好救的,因為愛就是每個靈魂的本質。而當你給了別人的靈魂它本是的東西,你就已將它給還了它自己。
那就是我說你為我們做的!而那已變成了我的基金會的使命宣言。那是我試著寫使命宣言時,來到我中的話:將人們給還他們自己。
你以為這是出自意外嗎?
我想到現在我該學乖一點了吧!
也許你該。
沒有一事是出自意外,是不是?
沒有一事。
我的進入廣播不是,我的去住在南方不是,我在一間黑人的廣播電台謀得一份工作不是,我在「黃昏的首府」與捷·捷克森會面不是。全都是非常非—意外的,是不是?
是的。
我想當我和捷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已經知道了。在我們之間好像有些什麼命中注定的事。我無法解釋它;只是我有的一個感覺,幾乎從我踏入他的辦公室那一刻開始。我很緊張,沒錯,因為我需要工作。但在我坐下之後,我幾乎立刻感覺到,事情的結局會是沒問題的。
捷是個非常棒的人。當我漸漸認識他時,我發現他具有同情心,深刻的瞭解人類情境,不可置信的友善,並且,最重要的是,在人情上很有仁心。每個人都愛他。
捷看到每個人的正面。他給每個人一個機會。然後第二次機會,和第三次。替他工作是個夢。當你做了一些好的事,他從不會錯過它。你會立即收到一張便條,永遠用軟頭筆寫的:故事寫得好,或關於修女的採訪—太精彩了!這些便條像一陣疾風般飛離他的書桌:每天你都可以在編輯室裡發現它們。
我喜歡捷。當他英年早逝時,我簡直無法置信。
我猜,他才年約四十多歲,應該是有某種腸胃問題吧。或許是更大的問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在他身邊工作的最後幾個月,他除了軟塌塌的東西外什麼都不能吃。吃的主要是嬰兒食品,或燕窩粥。那是他唯一能吃的東西。
那時我們是在「安尼阿侖戴爾時報」。「黃昏的首府」已被買走了,而捷,夥同他父親和哥哥,買了另一家小報,是安尼阿侖黛郡(安那波裡斯是其首府)的週報。當捷打電話來問我是否要做「時報」的創報編務室經理的工作時,我仍在「首府」工作。但我花了兩秒鐘便決定了。
在第一家報社,我得到了一個豐富的開放教育,但我在這一家學到的更多。一個小得多的刊物,職員很少,每樣事都需要親手準備。但我學到了有關版面設計和剪接的事。
我也是攝影師(我必須很快的學會如何使用照相機,甚至如何在暗室作業),及首席(其實是唯一)的記者。因著報紙出版不饒人的截稿時間,我對在壓力之下運作也學到很多。
在此我希望你們「瞭解到」的是,我發現了我甚至不知自己擁有的才能。我也發現,只藉由壓迫自己去那樣做,我可以召喚來這些才能。這對我是個主要的啟示。這是個主要的信息。從頂峰來的一個備忘錄。神在告訴我我之後用過無數次的一些事:人生始於你的安適區終止之處。
我以前曾說過這個,並要在說一次。別怕在你的人生中伸展。伸向比你手所及更高之處。在一開始也許看來會很嚇人,但你終會享受它。
至於我,我愛它。我因之茁壯。我還嫌不夠呢!而捷看出了我的那一點。他看到我有那特質,而他將之提取出來。在那些較年少的時日,我往往為不安全感所困,但捷知道我是塊什麼材料。他將我給還我自己。所有的大師都那樣做,而藉由如此做,他們給了對方最大的祝福。
我在捷的監護之下,在他堅定卻溫和的指導之下,以及他「沒有不可能的事」的招牌領導之下綻放。事實上,我很快便採納它,歸為己有。它與我父親教我的:你能做任何你決心去做的事;或如我母親說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非常相似。
如我說過的,當捷英年早逝時,我真的是非常震驚。我不認為一個那麼好的人該走得這麼早。
他的工作完成了。
我明白。我現在明白了。但當時我並不瞭解。我迷惑不解,並且傷心。如果這是給真正好人的獎賞,意義何在呢?那是我腦子裡的想法。在那些日子,我甚至不確定,有沒有來生這回事。我不知道死後有沒有生命。捷的死讓我震驚。但也讓我注意到這個問題。
你找到答案了嗎?
找到了。我在捷葬禮那天感受到了我的答案。
那是怎麼發生的?
傑本人給了我那答案。用三個字,在墓園裡。以他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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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為友Friendship With God
作者:Neale Donald Walsch
譯者:王季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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