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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指著海底的“可燃冰”(甲烷水合物)、受控核聚變技術和氫燃料電池,認為這些是我們未來的救星,說“當石油不夠時,我們就會找到替代能源。”

 

他們也許是對的。

 

然而即使如此,這些所謂的解答,最多只是拖延不可避免情形的出現時間,最壞的情形甚至可能導致大災難。因為它們仍基於相同的故事/謎思—人類的目標是支配和征服地球,消費具有高而確定的價值,以及人口增長是件必要的好事。

 

無論我們有多少石油,這套年輕文化/支配者的故事只會使我們去撞上一堵牆,蘇美人、希臘人、羅馬人,及許許多多隱入歷史的人曾遭遇的一堵牆。

 

即使地球可以無限量地提供能源,地球的大小和可以維持的人數仍是有限的。這個極限已經到了,從許多生物的絕種和廣布環境中的毒性物質就可得知。再假設我們可以移民至火星或月亮,只要仍把持著消費、支配和無限制人口成長的文化,我們躲不掉那堵每個城邦、每個歷史上的年輕文化曾撞上的牆。

 

我們必須有全新的生活方式,如果我們現在不願意改變,最後我們或下一代會被迫改變,並可能徒增痛苦與困難。

 

而個人以及文化的“新故事”,是改變的必然條件。

 

我們生長的文化,我們在該文化中的角色、家境與長幼次序、種族與性別以及社會地位與財富,都在影響我們告訴自己的故事,而這些故事的定義也限制了我們對真實的體驗。

 

因為那些故事源於思想,所以完全是個人的,而且每人的都或有不同。它們是如此強有力的生命經歷的仲介,可以讓我們樂或悲、強或弱,甚至生病或健康,它們改變了腦與神經系統運作的方式。

 

試想兩種人在遊樂場將坐上雲霄飛車的例子。

 

比爾看著雲霄飛車,告訴自己即將來到的樂趣,他內在的故事訴說著:騰降翻轉、高速與強風是多麼刺激,這實在是要好好享受的時刻。因著這正面的故事,當比爾乘坐著雲霄飛車時,腦部會產生啡肽(endorphins)和“愉悅”的神經化學物質,整個身體的神經系統都對此產生正面與健康的反應。於是當他步出這趟雲霄之旅時,他會感到振奮、快樂和放鬆,就好像剛破賽跑紀錄似的。整體結果是他的免疫系統有效地活化起來,使得身心都比乘坐之前更為健康。

 

而相反,薩姆看著雲霄飛車從陡坡上疾降,在急轉彎時擺蕩,覺得十分危險。他提醒自己有人因此而死,如前幾年飛車脫軌及有人心臟病發或中風。因此,他的腦部就指揮內分泌系統製造可的松、腎上腺素和許許多多其他抗壓的荷爾蒙。當結束時,他已耗盡養分來抗壓,消化系統失靈、血壓及心跳上升,身體的緊張甚至可自能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同樣的雲霄飛車,卻有多麼不同的故事。

 

有關文化上孰真孰假的故事,自我們一出生就緊緊包住我們,很少受到質疑。

 

例如,住就北美的歐洲人經過數百年才開始對蓄奴是對且好的文化提出嚴正的質疑。畢竟,聖經裏寬恕了奴隸制度,而且蓄奴可溯及我們現代文化故事中,最早且最具影響力的吉爾伽美什。

 

因為美國殖民文化將非洲人認定為“次人類”,而傑弗遜、華盛頓和麥迪森等人是生於這個文化故事中,所以無人想過去質疑它。它只是事物的現況、當時的實際。

 

主導的故事可以而且也在改變,真實接著改變

兩代前,大多數美國文化認為種族隔離是正常且合理,之前的白人告訴自己,黑人是劣等種族,種族隔離是對黑人好的慈善制度,不但黑人喜歡,而且與自然律及《聖經》教訓相符。

 

這“劣等”黑人的故事在1950年代的公民權運動中,受到第一次嚴重的挑戰,在帕克斯(Rosa Parks)和馬丁·路德金博土(Martin Luther King Jr.)等人的努力下,白人很難再相信這套故事。當夠多的人相信新的故事,我們文化便“轉向”了,於是黑白平等和機會均等成了主流的故事。

 

當然,在文化轉變時,總有舊故事火焰的維持者,仍有德國人認同希特勒,仍有美國白人(甚至黑人)主張種族隔離。但由於這些觀點屬於非主流故事,以其為生活中心者便被稱為次文化或異端,且常被貼上種族主義者、種族隔離者或三K黨的標籤。而在1935年,他們是不折不扣的“好美國人”,而這些觀點也被當時的主流人物如林德伯格(曾公開讚揚希特勒)和亨利·福特(發行一份公然反猶太裔的報紙)所信奉。

 

上述的重點在於所謂真實的理念、立足行事的基礎以及生命之舵都由故事構成,而故事可以而且的確與時俱遷。

 

當文化故事剛開始轉變時,新故事的先驅會被視為古怪、奇特或異教徒。1960年代的南方州長以噴水和警犬對付爭取公民權的示威黑人;羅馬人用早期基督徒來喂獅子;革命戰爭之前,在英國報章和許多美國人口中,華盛頓和傑弗遜被稱為不適任和不滿分子。

 

但當到達關鍵數目後,故事便會改變。容格推測,這是與集體潛意識有關的過程;謝爾德雷克稱之為“形態場域”;布羅迪(RichardBrodie)在他的《心的病毒》(VirusoftheMind)一書中指稱,如果這些新的文化故事的傳染力夠大,新的文化故事最後會感染整個文化,並成為該文化一部分的共同觀點,結果文化本身將與人一起改變。

 

所以,我們來檢視更多的“新而古老”的故事…

 

 

接觸神聖

 

記得我5歲那年的夏天,父母剛買了一張吊床放在後院。我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躺在吊床上,眼裏看到的是深藍的天空飄著細薄的白雲;鼻裏聞到的是被吊床綠色金屬架擠壓的青草新刈後發出的香味;皮膚感覺到的是繩子透過衣服頂著我的背和對雙腿的直接壓力;耳裏聽到的是後院樹上小鳥的鳴唱,我還記得一隻鳥一直重複著三個音符的旋律,其他則隨意啾啾。

 

我注視著天空,注意到視野內有小點隨著眼球的轉動而跳動。然而當我定睛於某一小塊雲時,它們也逐漸沉靜下來。微風習習,我可以聽見30英尺外那顆巨大老楓樹發出的沙沙聲;吊床微微地晃動,溫柔和緩的律動使天空似乎也跟著微微左右傾斜。

 

我深吸了一口氣,注意到深呼吸似乎使天空明亮起來;嗅著盛開的玫瑰、蜀葵和後院邊緣的小花與枕頭套混合的香味;我雙手交錯放在肚子上,感到在臂上、腿上和臉上太陽的溫暖。

 

轉向左邊,看見十英尺外粉紅、白色和黃色的蜀葵,白白胖胖的花蕊從柔軟、色彩繽紛的花瓣中伸出。蜜蜂及黃蜂慵懶地在花間移動,採集花粉。我聽見嗡嗡聲宛若低唱著發現花粉的喜樂。

 

當我看著花瓣顏色從粉紅到白的流動,注意鳥鳴聲如何隨著我的頭轉動而改變,感覺右頰上溫暖的陽光,我被一股“當下”的感覺所充滿。我看見花是活的,蜂是活的,樹和鳥是活的,我是活的;空氣晶瑩剔透,而我也意識到我和花、青草、房子、樹之間的空間;就連空間都散發著生命。

 

“啊,”我輕呼,然後聽見自己的聲音,這是另一件驚奇,讓我讚歎不已。那時個很普通的時刻,然而充滿了靈性。

 

那是最有力的冥想形式之一,是對生命本質存在之碰觸。

 

愛因斯坦曾寫道,過去與現在只是我們心中的概念而已,並非實際;現存和發生的每件事物只存在於恒定的“當下”,“當下”是惟一存在的時間。

 

愛因斯坦也說,他很少利用智力思考事情,而是在靈光一閃直覺“知道”的時候,完成他多數重要的見解。愛因斯坦借著時間概念與他如何看見新見解的描述,來形容一種冥想形式。

 

看見過去

 

如果你回顧一生,回到活在這星球上的每個日子,一年又一年,你可能會發現回憶中有一大片灰色地帶。其間點綴幾個具有鮮活記憶的清明時刻。

 

這些記憶的時間似乎很奇特:為什麼我會一輩子記得吊床的午後?或1973年在紐約街上的行走?或坐在池塘邊的16歲?或七年級亨默小姐的生物課。

 

它們有何特別?為何這些記憶鮮明甚於“真正重要”之事—那些我想記得的事,如,二次方程式的計算,一小時後將會面的記者姓名,或者通往演講會場的路?

 

有時候,我們選擇要記得的事物非常合情合理,譬如誰能忘記婚禮、孩子的出生,或者上學的第一天。

 

但是,那些奇特的或合理的記憶有一共通之處,那是在冥想狀態的核心,我們稱之為“在”(presence)。

 

若你再檢視那些大大小小的記憶,你會發現它們的共通處,在於當記憶烙印腦海的時刻,你並沒有在思想、憂慮、臆測、比較或判斷,你只是“在”,你已放下各種故事,單純地經歷。

 

當我躺在吊床上,感受皮膚上的陽光,聽風聲鳥鳴,看花的生意盎然,我震撼於這活力、真實和充滿。我停止思想,單單純純地經歷它,於是我“在”那裏了。

 

“在”的感覺是冥想和神秘經驗的核心,是存在於我們不思想而純粹活著清醒的時候。

 

達到“在”

 

不同的人經由不同的途徑以達此境界,但所有方法都必須先關閉思想機制,才能使我們的真意識清醒,來看、聽、感受、嘗和嗅這個世界。

 

例如,“十字架的聖約翰”有段特別艱辛的途徑。

 

他幹1542年生於西班牙卡斯提爾地區,父親是位元赤貧的織工,被迫從猶太教改為羅馬天主教;他年幼時父親早逝,只有借乞討和幫忙母親織布來維生。21歲左右,他加入加爾默羅會,改名為胡安(Juande Santo Matias)。

 

不久他遇見阿維拉的特麗莎,另一位西班牙神秘主義者。當時她正要改革加爾默羅會,遠離輝煌、冠冕和教會的勢力,走向貧窮和慈悲的修行。50歲的她從此得到這年輕人在改革上的助力。

 

由於胡安支持改革,被教會逮捕,在櫃廚改裝成的牢裏關了一年。在黑暗的小牢裏,連站直都不行,雖然全身都是蝨子和跳蚤,仍不准他洗衣或更衣,如此長達6個月之久,而這6個月每天都要接受“圓周懲戒”。

 

他們每天將他從櫥櫃裏推出來,脫去其上衣,把麵包屑、一杯水和偶爾有的沙丁魚丟在地上,讓他跪著吃。此時,一群僧侶繞著他圍成一個圓圈,以皮鞭或藤鞭用力鞭打他。他肩上和背上皮開肉綻無數次,甚至有時還被打斷鎖骨和肋骨;他因此而落下殘疾。

 

6個月之後,因怕他失血而死,鞭打次數減為一星期一次。而一位新獄卒同情他,給他紙筆,並把門打開些讓光能透進去方便他寫作。

 

在這段時間他寫下了一些最深奧也最具洞察力的作品。

 

約翰把其痛苦與困乏當作關閉思想的工具。在安靜的角落裏,那個他在“魂的暗夜”中描寫得淋漓盡致的地方,這是他冥想的方法。

 

當我們瞭解到,發現一個於其中能讓思想停止而意識開始安靜之角落,是冥想最重要的標誌以後,就不難理解及使用各種冥想形式。

 

地球上幾乎每種心靈傳統都發展出某種形式的冥想習慣,而它們都希望達到相同的境界。因為每種習慣植根於特定時空的文化、假設與傳統,所以會有不同的風味與能量。

 

很多書籍和教師都說,冥想是用來降血壓、安撫攪擾的神經,或增進健康,其實,這些都只是副作用。正如研究一再證實,冥想是身心療傷最強有力的工具,冥想的確有這些作用,然而卻非其真正價值之所系。。

 

冥想真正的力量及真正的理由,是要在此時此刻完全清醒。而且,從在當下碰觸到的生命力量之地,我們可以找到改變自己和別人的能力,而這自我改變的能力足以轉化全世界。

 

這似乎非常個人化的工作,真的是我們為拯救世界所能做的最重要工作之一。因為,當我們立足於現在,就能獲得創造改變的個人力量。我們也能取得並散發心靈力量,亦即部落民族已知並使用了數千年的心靈實質。

 

改變自己,改變我們思考、生活和經歷每一刻的方式,就有可能改變世界。聽起來頗令人驚異,但這幾乎是歷史上所有文化及信仰所欲傳達的核心資訊。你可以改變自己來拯救世界,而這要從領悟現在生命的力量,和找到所有生物的同在開始。

 

 

文章內容可能不完整,僅提供參考,需要詳細內容請搜尋相關網站或購買書籍,謝謝!

 

古代陽光的最後餘暉-搶救地球資源
作者:ThomHartmann,NealeDonald
譯者:馬鴻文
網頁:http://www.self-learning-college.org/oldsun/index.htm

 

 

友善提醒:閱讀訊息時請保持身心靈的平靜與開放,並善用自己的直覺與內在智慧,感知有正面幫助的訊息,提取它們,並放下沒有共鳴的部分,無須執著、擔憂、恐懼;保持心態的正面與開放,樂觀迎接新的可能,一種接近真善美的可能。

感謝一切~NAMA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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