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評判的時候,你就將你的注意力從你自己那裡轉移到別人身上去了。通過關注在外在,你阻止了自己注意到自己的內在正在發生什麼。
評判別人是一種企圖改變世界,或者重新安排它以讓它得到你的贊同的方法。它是能量的大出血-或者說是一種力量的喪失。你將力量給了那些你所評判的人和情境。它們佔據了你的思想和注意力。它們讓你入迷,就像一部佔據了你的注意力的電影一樣。
當你評判別人的時候,你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你的目標和你的願望,還有最重要的,你忘記了你的感受。評判別人的衝動就像是一張你已經看過的但是依舊吸引你的電影的電影票一樣。當你在那衝動下行動時,你就進了這影院。在這部電影裡,你比別人優越,你擁有權力去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在他們身上。事實上,你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別人身上,因為你不在乎他們所想和所感覺到的。你對他們的掙扎或者成就都不感興趣。他們的過去對你來說不重要,你也不將他們看成是在地球學校裡的同事、同伴,甚至不把他們看作是獨立的個體。你只看到那些令你反感的、令你不舒服的地方。
評判的衝動是由內在的痛苦所滋生的。它不止是心理的衝動。在評判的衝動背後是一個物理的痛苦,這痛苦體驗起來極為難受。所以你往往不去體驗它,而是在衝動的驅使下去行動和評判。你的注意力放在那些你不喜歡的行為上,那些讓你不悅的衣服上,或者一個太高或者太柔的聲音上。你給別人貼標籤。
大部分人沒有意識到對別人和某個情境的評判的衝動的背後是身體的痛苦。當他們去注視別人的時候,或者對別人發火的時候,他們將自己的不舒服隱藏起來了。除非他們能感覺到那個不舒服、對它變得熟悉、並挑戰它,否則他們會一直強迫性地對別人和環境進行挑刺。
回憶一下
回憶當你評判過而且現在也還在評判的一個人。你當時是怎麼看他或者她的?現在呢?
掃瞄一下你的能量系統。你都有哪些物理感覺,它們都在你身體的什麼部位?允許自己去感覺你在評判別人的時候想要掩藏的痛苦。對自己溫柔一些。
當一個人同意改變自己以適應你的標準的時候,你所獲得的放鬆只是暫時的。去改變世界和別人的需要-評判的需要-並不是源自外在世界的,它是內在失衡的產物。在這個失衡被糾正以前,那個需要會一直存在。
沉浸於一種強迫症,包括去評判的強迫症,就像是吃止痛片。你今天吃了多少片?昨天吃了多少片?上個月吃了多少片?去年吃了多少片?如果每次你評判別人都是吃了一片止痛藥,你已經吃過多少瓶了呢?如果你將那麼多的痛苦都壓抑了,那麼你現在得有多痛苦啊?
真正的問題不是那個痛苦,而是什麼導致了它。在那起因被發現之前,痛苦的永久消除是不可能的,而強迫症也會一直繼續。治療症狀是無法治癒它的起因的。從這種破壞性的依賴中解脫出來的第一步就是意識到你的痛苦,以及它在哪裡發生-也就是你的能量系統以何種方式在哪些部位處理能量。
當你還在吃止痛片的時候要意識到你身體中的痛苦是很難的。所以首先要停止吃藥。尤其是對評判這個止痛藥,效果是立竿見影的。你根本不用等到最後一片藥的藥效都褪去的時候。當你停止去強迫性的評判,你馬上就能夠感覺到是什麼隱藏的痛苦製造了這種強迫症。阻止這個衝動意味著停止你所做的(包括評判),而去感覺你所感覺的。如果你沒有感覺到任何東西,那麼要有耐心。痛苦是在那裡的。如果你去評判的衝動還在的話,如果你還是不斷地在你的周圍和別人身上看到令你討厭的東西的話,你就知道那痛苦還在。
如果你感覺到不舒服,並且開始評判,那麼對自己耐心一些。一步一步地來。放鬆下來,進入你身體裡面到感覺。對你的意識來說,這個地域可能是新的,但是自你出生以來,它就一直存在了。你的強迫性評判是一株一直在那裡生長的植物。阻止這個評判的衝動就像是在這片地域裡除草。對你的內在體驗-包括你身體裡的痛苦-變得有意識,就是將這株植物連根拔除的第一步。
當你評判別人的時候你也在評判你自己。你企圖通過評判別人來逃避被評判的痛苦。這種複雜的方法就是為了不去看那些你不讚賞的自己的品質。你自己也有這些品質的想法讓你感覺到痛苦或者羞辱,你甚至無法去想像它是真的。你對這些品質很關注,當你看到別人身上有這個品質的時候你馬上就認出了它們。你就會對那個人發火、不悅、恐懼、或者失望。這就是評判的真正源頭。
如果你真的沒有那些讓你如此鄙視的品質的話,你對它們就不會有情緒反應。你就會只是按照它們所是的樣子去看到這些欺騙、貪婪、慾望、不敏感、和其它的不足,並且自然反應。你不會去信任一個不值得信任的人,你也不會在一個不敏感的人那裡期盼敏感。你會毫不費力地去做這些事情。你對某些特定的品質的強烈情緒反應就是一種信號。當你收到信號時-也就是當你評判別人時-你就知道你在別人那裡看到了你還沒有在自己身上發現的品質。
如果你沒有看出你與那個你強烈評判的人有同樣的品質,你就會在看到它們的時候變得憤怒、失望、鄙視。你對它們越是排斥,它們就變得越是厲害。同時,你也對別人那裡的這種品質變得更加評判。那些讓你不快的人會不斷地出現在你生活中,或者不斷回到你生活中。你會不斷地評判它們,直到最後你認識到,自己對地球學校裡的同學的不滿其實就是你對自己的強烈評判。然後你就會改變自己的這些品質。
那些抨擊賣淫但是被拍到跟妓女一起的牧師就是一個例子。他對性的思考是真誠的,他和它的鬥爭也是勇敢的,只是他站在了戰場上錯誤的一邊。那個想要通過性來利用別人的人是他自己。你越是忽略它,它就變得越是強烈,他想要跟它鬥爭的決心也就越強,後來就成了他跟別人的這一部分的戰鬥。
最後跟妓女發生性關係的衝動淹沒了他,而這正是他最猛烈抨擊的。當他被發現時,他看起來就像個虛偽的人。但是他並不是的。他沒有認出讓他如此厭惡的衝動來自於他自己,而他厭惡他自己。如果他不厭惡自己,他也不會厭惡那些有同樣衝動的人,他也會將性的利用看成它所是的樣子-一種痛苦的無力感的體驗-並且依此來反應。
你是否能夠接受這樣的可能性,那就是你對別人的強烈評判就是你對你自己所做的或者想做的事情的強烈評判?如果你能夠接受的話,你將會有一個驚喜。你將會開始同情別人而不是斥責他們。你將會成為一個敏感的而不是批判的人。在你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之前,你是無法理解別人的痛苦的。當你能夠充分意識到你自己的痛苦的時候,你也能夠意識其他人的痛苦了。
逮住你自己
當你發現自己在評判時,停下來。掃瞄你的能量系統。注意你的身體裡都有哪些感覺,它們都在什麼部位。同時注意你正在浮現的思維。然後問你自己:「我在阻止自己看到的自己的哪些地方?」
身體上的痛苦製造了評判。評判將你的意識從你的身體感受中轉移到你的頭腦活動中去了。當你評判別人時,你的注意力雖然放在關於他人的那些思維上,但是你的痛苦是一直都在的-這痛苦來自於能量以恐懼和疑惑的方式離開你的身體。
一個去評判別人的衝動就是一個信號,這個信號就表明你需要將你的注意力放到內在上。它告訴你,你自己還有沒有處理的問題。處理這些問題是你真正應該關心的事情,而不是去處理別人的問題。當你去評判別人的時候,你就逃避了一個自我探索的機會。
一個法官會根據一些已經建立的規則-也就是法律-來評估一些情況。你對他人的評估也是基於一些已經建立的規則-也就是你自己所遵守的法律。評判就是想要別人服從你的法律。
你的法律就是你認為別人應該去如何思考、打扮、說話、和行動的信念。它們也是你對宇宙的信念:它應該是怎樣的,你跟它的關係應該是怎樣的。當你的法律被違反了,你就責備他人、自己和宇宙。
看到你的法律不被遵守是一件痛苦的事,而去評判那些不遵守它們的人就是不去感覺這種痛苦的一個方式。但是這並不能消除那痛苦,這也不能消除那痛苦的來源。當你評判時,你進入的是心智領域,在這裡你無法感覺到你痛苦的感受。你感覺的痛苦越是強烈,你去評判的需要就越是強烈,這是為了避免去感覺你所感受到的痛苦。
不管你是否注意到你的能量系統,它都在運作著。想要停止你的痛苦-這痛苦創造了強迫性的評判、喝酒、過度工作、買東西、做愛、吃東西、或者健身,就需要你改變能量通過你的能量系統的處理方式。想要做到這一點,你必須對它是如何以及在哪裡發生的變得有意識。評判別人以及外在情境阻止你去這樣做。
評判別人就像是將你的注意力聚焦得很窄,並將它從你需要看的地方移開,因為你不想要去看它。你更願意去用它來照亮那些不令人痛苦的圖像-也就是你所感知的別人的不足,或者是宇宙的不公。除此之外的其它東西就隱藏在黑暗中,這其中包括帶給你這個感知的痛苦根源。
評判阻止了你向自己和他人顯露自己。它是走向柔軟的障礙。評判就是對他人或者宇宙的持續進攻,但是你真正在對抗的其實是自己的痛苦體驗。
評判阻止了親密以及親密關係中的感情。它是對恐懼的防衛,它是不足感,它是對意義和陪伴的渴望。評判是對你最想要的東西-親密和接受-的搶先攻擊,你在自己遭受拒絕之前首先發難。
每一個評判都是恐懼以及對恐懼的痛苦體驗的宣洩。當你不斷地評判的時候,你釋放出去的就是一條能量的河流。你本可以用這些能量來完成對自己生活的有意義和滿意的構建。在你能夠治癒那些創造了你的評判的痛苦之前,你對他人、自己、以及宇宙的評判是不會停止的。而這需要你對痛苦的覺察。
你在一直逃避的痛苦就是那把你一直在尋找的鑰匙。它是你與人類以及地球的巨大苦難的連接,同時也是通向你的慈悲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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