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1月的第三個禮拜,克里希那吉在孟買,暫住在史特林公寓。1月24日星期天的演講結束以後,克里希那吉、南迪妮和我一起共進晚餐,我們當時討論的題目是癌症。我說如果我得的是初期癌症,我絕不會接受新式的治療法,因為它比病痛的本身更具破壞性。我寧願等死。克說西方世界已經有一群人開始討論死亡的權利,並且出版了一本手冊,指出最簡便的死亡方式—譬如服用大量的安眠藥,然後把塑膠袋套在頭上,用一條橡皮筋束在頸部;如果這個人覺得透不過氣來,可以把橡皮筋拉起,讓空氣進來。這樣他會漸漸入睡,第二天這個人就死了。
- May 16 Wed 2012 21:14
思想的侷限
- May 16 Wed 2012 16:02
學著大死一番
1981年10月22日,克里希那吉和阿希特.彰德瑪爾一起到達德里。前幾天克里希那吉在布洛克伍德生了一場病,傷到了背部的肌肉。他看起來很虛弱,體重減輕了許多。他老了,肩膀都有點下垂了。他想在下午和我們認真地談一談。
- May 16 Wed 2012 14:27
上帝的本質
1981年的年初,英迪拉.甘地要我擔任在英國舉辦的印度文化節的顧問團團長。為了這件事我於5月赴英訪問。公事一辦完,我就前往布洛克伍德公園和克里希那吉見面。我問他我們能不能繼續對談,他一口答應了。頭一個下午我們探討上帝的本質。當時有幾位布洛克伍德公園學校的成員在場。
- May 16 Wed 2012 12:43
大疑之心就是宗教的精髓
1980年的11月1日,克里希那吉和瑪麗.津巴樂斯特一起從倫敦前往科倫坡,中途在馬德拉斯停留。他們的行李沒有隨機送到,瑪麗.津巴樂斯特只剩下一個手提袋。克里希那吉十分替瑪麗擔憂,克里希那吉瘦弱的身體顯得有些焦慮。當天傍晚他沒有去海灘,只是在瓦桑.威哈爾的圓形小徑上散步。
- May 16 Wed 2012 05:52
腦子可不可能保持年輕?
1981年的1月14日,克里希那吉在馬德拉斯的瓦桑.威哈爾舉行公開演講。談到人腦時,他問道:“腦子有沒有可能保持年輕?腦子有沒有可能更新?這麼老的一個腦子,卻有無限的潛力;它透過社會和經濟的壓力不斷演化;它是個了不得的工具,能夠控制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活動,所有的感官運作,這樣的腦子能不能變得完全天真?天真在這裡指的是不受傷害。”他要在場的聽眾不要立刻贊同他的話,而應該去觀察他們自己的那個非常非常微妙的腦子。他問道:“我們能不能向腦子挑戰,要它自己去發現,它有沒有能力、精力、熱情去打破自己的記憶,然後看看腦細胞能不能產生突變和轉化?”他深入地探索。
- May 16 Wed 2012 05:48
我突然看到了那張臉
斯裡蘭卡政府邀請克里希那吉以國賓身份在科倫坡舉行演講。有一群朋友陪著他前往這座像綠寶石一般的小島。瑪麗.津巴樂斯特、南迪妮和我陪同克住在奧克蘭賓館—這是僧伽羅政府的官方招待所。僧伽羅政府竭盡所能地歡迎克里希那吉。總統請他共用下午茶,總理要求和他見面,報紙也訪問了他好幾次。他的演講有各式各樣的人參與—比丘和在家眾,僧伽羅人和泰米爾人,內閣閣員和政府職員都前來聆聽這位智者的話語。
- May 15 Tue 2012 19:09
【家族排列】家庭系統排列的基本要素
家庭系統排列,是把家庭裏隱藏的緊張情緒、衝突和重要的關係影響呈現出來。系統排列導師針對這些動力順勢而為,常常找到解決方法。不論是形式,過程,效果各方面,家庭系統排列都有令人出乎意料的表現。
- May 15 Tue 2012 18:59
【家族排列】不能承受的幸福 - 如何釋放家庭愛的力量
家庭系統排列是過去十幾年在歐洲發展得最快的心理治療方法。創始人海寧格先生(Bert Hellinger),2002 年至2004 年間在臺灣、香港、中國大陸等地曾經主持過示範工作坊,帶起了一陣家庭系統排列的熱潮,很多人開始瞭解和學習系統排列,包括心理專業人士、培訓導師、管理諮詢導師、還有很多公眾人士等等。
- May 15 Tue 2012 18:58
否定與古老的心智
1980年的1月,克里希那吉和交往多年的友人在瓦桑.威哈爾舉行了一次討論。我們談到瑞希山谷學校和其中的學生,以及我們需要做的努力。突然,討論的品質改變了,一種緊迫感和熱情出現在克里希那吉的問題中。克里希那吉的話語如火一般純淨,燃去了心智中的障礙。他談到要徹底否定人類的思想、言語和行為。
- May 15 Tue 2012 18:55
你能不能從今日觀察過去的三十年
1978年的初夏,我住在布洛克伍德公園,當時我和克里希那吉進行了兩次對談。從1970年開始,我覺得克里希那吉的教誨有了改變。他和科學家的討論及會議,使他的語彙更加精確。他開始檢查字根的含意,非常仔細地詮釋他所常用的字眼,例如腦子、心智和意識。他不再亦步亦趨地探索思想的結構,或者像恐懼、羨妒、憤怒之類的煩惱。他在40年代和50年代時常探討的題目—譬如“思想者和思想是一體的”,或者“我們必須觀察思想,觀察它的生滅,並且追踪到底”,或者“聆聽和覺察當下所產生的念頭”—70年代中期以後就不再討論了。到了1978年他開始談完整的洞見和圓滿的覺察。